而現在馬玧輝卻大搖大擺的回來了,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他們二人的麵前,這和馬玧輝以往的一貫作風明顯是存在巨大出入的,也就難怪司馬尚會疑神疑鬼了,誰讓馬玧輝表現的這麼明顯呢?
馬玧輝反常的表現弄得心中有所忌憚的司馬尚,倒沒有一上來就對馬玧輝大打出手,一來麼,他們這趟下來之前,乾清門的門主就曾親口叮嚀過,就算得不到萬年金籠的植株,也得想辦法把萬年金籠弄到手。
二來麼,就是馬玧輝現在的表現實在是太反常、太奇怪了,讓司馬尚不得不去懷疑馬玧輝是不是留了什麼後招,正在這裏算計他們呢!
有了這兩個前提條件後,司馬尚就仔仔細細的把馬玧輝打量了一遍,然後語氣頗為不善的問道:“你就是進化者學院的叛徒馬玧輝?”
“是又怎樣?”完全收斂了身上氣息的馬玧輝淡淡一笑,望著司馬尚和張翰龍說道:“你們兩個就是乾清門下來的走狗?”
“哼,你果然和烈焰宮有過接觸!”聽到馬玧輝如此準確的報出乾清門三個字,張翰龍的臉色就猛地一沉,他抬手指著馬玧輝厲聲道:“身為進化者學院六大高級分院的學生,接受我乾清門的傾力培養,你卻做出這樣背叛師門的醜事,莫不是真以為在地球上我們就奈何不了你了!”
“奈何得了我或者奈何不了我,那是你們的事情跟我無關。”喉結正在不斷輕微顫動的馬玧輝不動聲色的笑了兩聲,微微低頭掩飾片刻之後,方才重新抬起頭來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乾清門在地球上培養這麼多進化者是為了什麼,總之有一點我需要跟你們明確一下。”
“知道又能怎樣?你以為說出去會有人相信你嗎?”張翰龍不屑的嗤笑一聲,抬手指著馬玧輝的鼻尖,說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這一點,從你選擇把萬年金籠的植株交給烈焰宮開始就已經注定了。”
“留著你那些廢話帶到陰曹地府裏去解釋吧,老子現在就結果了你……”
“等等!”就在張翰龍簡單的說了兩句話後就打算對馬玧輝下殺手的時候,一旁的司馬尚卻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繼而將目光投到了馬玧輝的身上,“在你犯下這次的過錯之前,你的名字其實已經出現在了門主的桌案上,原本你也算是我乾清門下一個正式吸納進入總院的幸運兒,可現在你卻親手葬送了自己的前程,難道你就一點都不覺得悲哀嗎?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嗤……你們兩個的自我感覺也未免太好一些了吧?”馬玧輝聽得就是一聲嗤笑,說道:“乾清門在歸元界也不過是個二流勢力,加不加入能有什麼損失?何況還是個強取弟子的寶物不成就要滅人全族的垃圾門派?”
“你最好把你的嘴巴放幹淨點!”張翰龍雖然被司馬尚拉住了,但聽到馬玧輝的這番話後,他還是作勢就要撲過去把馬玧輝撕成碎片!
而回應張翰龍這聲威脅的,卻是馬玧輝滿是輕蔑和嘲諷的眼神,他說道:“當時去那幽暗秘境也不過是為了獵取虛丹,我且問你們兩個,無論進化者學院還是乾清門總部,可曾下達過奪取萬年金籠植株的任務命令?”
“既然你們連任務命令都不曾下達過,就說明這件事情它根本就不在那一次行動的任務範疇之外,最多也就算是個意外所得。”
“既然是意外所得,那麼這件東西無論有多好,作為拚了命才得到它的我,難道連處置它的權力都沒有?你們未免也太強詞奪理了吧?就因為奪寶不成,就往我頭上扣一頂欺師滅祖的屎盆子……”
馬玧輝眯起了雙眼,一字一句的說道:“那我倒要好好的問一問了,我究竟欺了哪個師,滅了哪個祖?!”
“師兄,幹脆別跟他廢話了,直接宰了了事!”張翰龍對馬玧輝怒目而視,顯然是已經被馬玧輝的言辭激怒了。
倒是司馬尚,仍然抓著他的胳膊不放手,定定的望著馬玧輝,大約兩秒鍾後他才輕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都是對的?”
“難道還是我錯了,你們對了不成?”馬玧輝冷冷一笑,道:“乾清門倒還真的是大手筆,為了我一個地球上的小家夥,就派下了你們五個封神鏡強者!”
馬玧輝這句話裏頭的嘲諷之意非常明顯,但司馬尚卻根本不可能猜到馬玧輝這是在拖延時間,他隻是淡淡的笑了一笑,然後說道:“這其中確實有誤會,那萬年金籠生長在乾清門的勢力範圍內,本就應該是我乾清門的囊中之物,我看你是被那烈焰宮的小魔女蒙騙了,根本還沒弄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
馬玧輝對天發誓,如果換做正常情況下聽到司馬尚的這句話,他絕對二話不說就會衝上去對他的臉頰狠狠的來上那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