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生也察覺到自家學生跟洛山的到來,立刻從人群中穿過,來到門口。
見自家學生剛去不久便歸,背簍裏如也,正要開口訓斥。卻不自家學生一小跑上前,便將剛的遭遇巧舌如簧添加醋的闡述畢。
那生微微眯著眼睛上下量洛山,又瞅了瞅一眼洛山的身後,眼神在不經意之間有一絲變化,難讓人有所察覺。隻不過這一絲變化,還是讓眼尖的洛山發覺。
洛山立刻拱手說道。“老夫因為幾個小友傷,所以前來尋醫,恰巧過此地,見村民個個哀嚎遍野,隨處聽之下,發現讓生如諸掌的藥方,老夫正好也道,所以隨著小兄弟一過來向生請一番。”
那生臉色微微差異,隨後脫口道。“不前輩說的藥方是何種藥材?”
“蓼藍葉、蟄居草、蛇目菊、還有黃蓮。”洛山緩緩道來。
那生一聽洛山說出黃蓮,臉色瞬間驚喜萬分,雙眼瞳孔大。雙手一輕輕微拍,嘴裏不斷重複著,“黃蓮、黃蓮、黃蓮……。”
“我怎麼沒有到是黃蓮。”那生一拍大腿狠狠的說道。似乎是琢磨了一番,終發現洛山說的黃蓮就是這幾天自己苦苦不得解的藥材。
“前輩請隨我進院一敘。”那生趕緊伸出手請洛山進去。
洛山聞言正欲牽馬而行,旁邊的年輕人卻那生輕輕踹了一腳說道。“還不趕緊幫前輩牽馬,在這杵著跟個木頭疙瘩似的,平時怎麼你禮儀的,置好馬匹該幹嘛幹嘛去。”
那年輕人白白挨了一腳,卻無半點惱怒之意,趕緊上前奪過洛山手中的馬繩。洛山見狀趕緊抬手道。“生若不著緊的話,我請生,為我這三個小友醫一番。”
那生聞言眼瞅了瞅三人對洛山說道。“前輩,我觀你身後三人個個都不是普人,雖然都傷的挺重的,但還未心肝脾肺腎,拖一拖也無妨大礙,不過前輩竟然開口,那我其有莫後之理。”
洛山輕輕嗬嗬笑道。“那就有勞生費神了。”
“唉!無妨無妨。”那生連連擺手又道。“前輩解決了我一個大問,這點小事無神可費。”
二人一番誇誇其談之後,便將柳飄飄三人搬至院中一角。那生也不拖泥帶水,便上了手。足足忙了一個時辰,甩了甩雙手向洛山說道。“前輩,心好了,你這三個小友已無大礙,不出兩日應該便會醒來。”
還沒到洛山有所答複,那生又連忙問道。“前輩,你們是麼人?你這三個小友的體質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洛山聞言不緊不慢說道。“哦!我們都是一些江湖散客,平時也就靠著給一些達官富人幹些看家護院走鏢送的計養口,這不是為了給城裏一富人走鏢,我們聚到一起的,不幸的是前些日子偶遇山賊勢眾,搶劫我等鏢物,我們雖拚死逃了出來,但丟了鏢物目前還不要如何去。”
洛山說,不等那生發問,立刻反問道。“我觀生之,似乎不是這村子的人,不生可否方便細說。”
“前輩然慧眼如炬,我實不是這村子裏的人,晚輩祁陽城藥閣閣主之子於歸虹。”。
洛山聞言心中暗暗震驚,沒到會在這種偏僻的地方遇見藥閣的人,關鍵還是閣主的兒子。
洛山腦子細細,早年間曾聽聞藥閣的少閣主離家出走三年不歸,沒到會在這他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