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其實秦川知道這很正常,但還是會一愣,畢竟他才來,落花就要離開,這讓秦川有點接收不了。
“這是宿命,我無法躲避,秦川,不管時間長短,我都要和你在一起。”落花咬咬牙說道。
“在我心裏你是我的人,我不管那麼多,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女人。”秦川說道。
“我暫時還不能,不能和你……”落花吞吞吐吐的說道。
雖然沒說出來,但是秦川還是知道了她的意思,但是秦川自然不能就告訴她自己明白。
落花咬咬牙,紅著臉湊在秦川耳邊:“我現在還不能破身。”
聲音很小,小的差點讓秦川聽不到。
聲音在秦川耳邊徘徊,酥酥的,麻麻的,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很舒服,很舒服。
秦川抱著她在他耳邊笑笑:“那你怎麼補償我?”
落花臉更紅了,咬咬牙再次開口:“我聽你的!”
“真的聽我的?”
“嗯!”
……
不過沒有多久,落花有事情離開了,秦川也回去,迎新活動已經變得索然無味。
最後怎麼結束的,秦川也不知道。
但今天秦川得到了一個消息,就是叫道武道基礎的那個老師家裏有個病人。
失心瘋!
這個中年男人的女人是個失心瘋,她這是真正的失心瘋,因為她的心髒少了一點,造成的瘋魔。
已經十年了,中年男人很愛她,隻能把她綁在房間裏,因為她會傷害到自己。
有時候會放開她,男人在她身邊的時候,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失心瘋狀態,那個時候綁起來她也是沒有辦法。
清醒的時候她會哭著讓男人殺了她,給她留最後一點尊嚴。
但是男人不同意,他相信她的症狀肯定能治,他一定要治好她,並且告訴她你要是做什麼傻事,自己會陪她。
所以女人清醒時候有能力自殺,可是她真的擔心男人,而失心瘋的時候,是沒有意識,反而是安全的,不會自殺,相對安全,畢竟會自殘。
所以綁起來,倒是安全。
秦川知道之後,就去了老師哪裏,他的房門是鎖著的,老師平時是不見任何人的。
而且他這個小院是不允許任何人進來的。
秦川敲響了小院的門。
當房門開了之後是好一會之後了,男人看到秦川仿佛不認識,他神色憔悴,嘶啞著嗓子開口:“你找誰?”
“老師,我是您的學生,我叫秦川。”秦川尷尬的說道。
男人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笑笑:“我想起來了,你有事情嗎?”
秦川這個時候認真的說道:“我聽說老師家裏有病人,我來看看。”
這個理由其實很牽強,但有時候就是這樣,明明不相信,但是也不能點破,不過他可以拒絕。
畢竟女人被他綁著,根本不適合探望,再說一個新生為什麼來探望?
尊師?
或許有,但是沒有理由,自己隻是叫道最基礎的武道而已,算是最沒有地位的一種。
所以說想來巴結自己,讓自己給他將武道基礎?
開玩笑,他其實很清楚,班裏根本沒有人注重這門課,他們也聽不到內心,所以她也就是走走過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