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現在總算是明白了戰神殿殿主想讓自己做什麼,不過想想,人生也就這點事,每天都是那麼多的矛盾。
仇恨,天大的仇恨,無非就是殺父殺母,殺子殺女,奪妻、殺妻、辱妻,辱女。
而戰神殿殿主的仇恨幾乎全占了,要不是這個小老頭說出來,秦川都看不出來這個憨厚無比的漢子居然帶著如此大的仇恨。
秦川還是被驚訝的不輕,要知道這些仇恨有一個已經就是很大的痛苦了,居然好幾個都占了。
老羅伸手拉住了五洲戰神殿殿主,此時五洲戰神殿殿主已經在暴走的邊緣,畢竟很少有人會在她麵前當著他的麵說。
之前的這個人已經把老羅、五洲戰神殿殿主和秦川都奚落了一頓,特別是五洲戰神殿殿主。
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段,對方這是將五洲戰神殿殿主的傷疤狠狠的撕開,這個傷疤可是巨大無比,能要命的傷疤。
“簫猴,夠了!”
坐在一個太師椅上的老者開口了,老人清瘦,可是給人很有威嚴,不但如此,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讓人感覺這個人就是一座山。
“老羅,伍殿主,你們也知道簫猴就這個德行,你們也不要往心裏去。”
說完看向秦川,笑著點點頭,並沒有說話。
秦川也笑著點點頭,這個老人雖然威嚴,可是很有親切力,和人交流,聽他說話很舒服。
簫猴似乎很怕這個老人,聽到老人開口,冷哼一聲,坐了回去,不再說話。
秦川跟著老羅和伍殿主找個位置坐下來。
簫猴也是一州中的絕對強者存在,在自己哪裏多一跺腳都能翻天覆地的存在,提起簫猴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老羅就是本地的,雖然沒有什麼實力,可是他這個人本身就是實力的象征,老羅是一個讓人很不解的存在,這個人似乎什麼都會,但是最重要的一點,老羅會看人。
看人識人其實是最難的,老羅看人很準,所以他人緣超級好,畢竟他又有能力,幫助一些值得幫的人,漸漸的也就成了一個誰也動不了的存在。
牽一發動全身,老羅就是這樣的,誰要是動了老羅,那麼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那個之前開口的老人都叫他鄭老,是楚州的長青鬆,在楚州,排個一二三的話,必有鄭老一個位置。
鄭家在楚州就是傳承悠久的古老家族,多少代沉澱下來的大家族,懂得生存之道,長盛不衰。
鄭老還有個名字,鄭半州,雖然有點誇張,但也足以說明了鄭老的地位。
雖然伍殿主是五洲戰神殿殿主,但是比起鄭家就是差了不少,隻是讓秦川好奇的是伍殿主的仇人是誰?
老羅小聲給秦川解說了一些情況,都是一些信息和常識。
聽完之後,秦川點點頭:“我明白!”
秦川其實並沒有太放在心上,雖然這裏的人很強大,但是能來這裏,就說明大家實力差不多。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秦川現在不如他們,可是不代表以後不如,再說秦川感覺或許不用多久,自己就能將這些人拋在身後。
“這一次你們最後一次了,交換就交換,不交換,我就帶著東西走,別的地方還有人等著交換。”坐在太師椅上的一個一身黑衣戴著麵紗的神秘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