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怎麼了?這是生誰的氣了?”
“哼。”路詩雅從鼻腔裏哼了一聲,端著手裏的食物走開。
看著一向溫柔和善的詩雅妹妹對他嗤之以鼻,莫維安立刻追上去,“到底是誰招惹你了?告訴莫哥哥,莫哥哥幫你揍他?”
“你!”路詩雅衝著他說道。
於是想討好路詩雅,想用她作美人計的莫大總裁搬起石頭砸了自已的腳。
莫維安覺得莫名其妙,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自已哪裏得罪了這位大小姐,當他得知前因後果後,立刻在心裏把程景和啐了幾萬遍。
向來嘴嚴不講人事非的莫大總裁很幼稚的對路大小姐嚼起了大舌頭。
“程景和今年也有三十五了吧!他那麼大年齡了,沒結婚的打算,不會是這些年在情場混的太多,染了什麼不好的病吧?”
一直不理莫維安的路詩雅聽了,立刻回道,“不會吧?”
看著帶著疑惑的路大小姐,他立刻添油加醋的說著,“你看他,那麼一大把年紀了,這些年浪跡情場,什麼花什麼草沒遇到過,就拿他以前的那些事來說,雖不能說每晚都換枕邊人,也是三兩個月就換一個,你再看看現在的他,我聽說他這幾年枕邊都沒有人。”他趴在路詩雅耳邊小聲的說著。
路詩雅聽了,仔細的想了想莫維安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以前程景和玩的很凶,換女人也換的勤,這幾年還真沒聽說他跟哪個女人有什麼,一想到那麼英俊高大的程大老板得了那種讓男人傷自尊的病,她就心疼的小臉都皺到了一起。
放下手裏的食物,路詩雅火急火燎的打探著程景和的消息,得知他在酒吧的時侯她立刻驅車前往。
程景和正在酒吧的包廂裏陪著客人喝酒,路詩雅跌跌撞撞的闖進去,什麼話都不說,拽起他的胳膊就說,“走。”
程景和被她弄的莫名其妙,小聲的對她說,“你胡鬧什麼?我這正陪客人了,你先出去。”
路詩雅拽著他的胳膊急得都快要哭了,“你跟我走。”
程景和拗不過她,跟著她出來,到了包廂外,他冷著臉問,“你又胡鬧什麼?”
路詩雅一雙霧蒙蒙的眼睛看著他,“程景和,你是不你得了那個啥?”她一想到那個獨屬於男人的病就羞於啟恥。
程景和看著她吞吞吐吐的樣子,“你想問什麼快問,我還有事了。”
路詩雅看著他吸了吸鼻子,伸手抹了一把淚,“沒事的,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什麼病都能冶好的,而且我也不會嫌氣你的。”
聽著路詩雅沒頭沒腦的話,程景和擰著眉頭,“你說的是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了?”
“就是那啥,那啥,那啥?”路詩雅雙手交纏著沒有辦法說出口。
“到底是什麼?”程景和看著她結結巴巴的樣子暴吼一聲。
“就是你不舉。”路詩雅被他吼的大聲說出口。
路詩雅脫口而出,程景和聽了氣得鼻子都歪了,而路過聽到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往他的垮下看。
程景和看著路家這個纏了他多年的千金小姐沒好氣的吼道,“沒事,給我滾回去睡覺。”
見程景和又要進包廂,路詩雅急了,站在程景和麵前,眨著一雙紅通通的眼睛說,“程景和,你不要自暴自棄,無論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你。”
聽到她的胡言亂語程景和快瘋了,大手一伸握著她的胳膊就把她拎到了一邊。
“程景和。”路詩雅抓著他的衣服不鬆手。
程景和氣的無語,把她推靠在牆上,身子欺近她,往她的身上一壓,他昂揚起來的烙鐵直抵她的小腹。
“這!這……”路詩雅感覺到小腹被烙鐵燙著,那烙鐵在她的小腹處還一跳一跳的。
“明白了吧!”程景和的唇輕輕的擦過她的耳垂說道。
路詩雅感受到那一顫一顫的烙鐵後蒼皇而逃,程景和看著那逃跑的身影擰緊了眉心。
路詩雅糾纏了他這麼多年,甚至喝醉引誘他,那樣年輕美好的身體,不是不吸引人,隻是他克製住了。
對於路詩雅的誘惑,程景和克製的很辛苦,尤其是那小丫頭是想盡辦法色誘他,想把他撲倒。
也想過不如收了那鬼丫頭,隻是每當這個念頭出現的時侯,他的理智戰生了欲望,他不能那麼做,他不愛這丫頭,怕這丫頭深到傷害。
進了包廂的程景和眾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著他,他隻是揚起嘴角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