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非秦帥,罪在聞人!”
八字一出,整個朝堂立時嘩然一片。
唏噓碎語過後,麵上陰晴不定,強行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的宇王,沉聲下令道:“禦林軍,速將此賊子拿下!”
“唰唰唰。。。”
執戈挎劍,滿身鐵甲的禦林軍聽命入內,立時將司馬世羈押,並準備將其帶下大殿時,不該出現在朝堂上的兩位解語白衣攔在了禦林軍麵前。
“世侄,這是何意?”宇王怒視著解語白衣,朝秦解語問道。
“解語白衣世代追隨父帥。如今父帥死因尚未查清,但凡有涉及父帥之事,解語白衣絕不會善罷甘休。
還望王上撤走禦林軍,讓他把話講完。”秦解語解釋道。
“孤若是不準呢?”宇王冷聲道。
“嘴在人家鼻子底下,王上準不準,說的算嗎?”秦無憂全不在意的當著眾朝臣麵,挑釁道。
不顧宇王壞到極致的麵色,秦無憂轉朝司馬世說道:“你接著說,不是要奏本嗎?”
“聞人竊國,罪在不赦。”
司馬世掙脫出禦林軍的束縛,再度開口道。
“世侄!”
“有事?”
秦無憂對上宇王看過來的目光,反問道。
宇王強忍著怒意,搖了搖頭,揮手示意禦林軍退下後,便緘口不言。
司馬世重整了下朝服,接著稟奏道:“前朝八百九十四年,宦官禍亂宮闈,厲朝將亡,群雄盡起!秦穆授厲千城所請入厲軍,領軍職鎮北將軍,授命平定北方叛亂。
前朝八百九十五年,秦穆連戰連捷,兵圍宇國於幽州。然臨陣違抗軍令,私放宇軍離開,故而獲罪於厲王,判斬刑。
行刑之期,宇王引軍殺至。事後,秦穆叛離厲國,加入宇軍。同年,各大諸侯會盟,共伐厲國。約定,先入啟城者,王之。
前朝八百九十九年,秦帥引宇軍曆時五年,戰天門山,落鷹嶺,徐城。。。七戰七捷,率先軍臨啟城。
時四大諸侯國亦兵近啟城,宇王為得。。。”
“夠了!司馬世,你別太過分!”宇王終是忍不住,沉聲喝斥道。
“宇王為得天下,假以秦帥賭戰厲千城為名攻伐啟城,實則暗中與聞人相國以及四大貴姓許以重利,密謀竊國。
元啟元年,厲國亡。宇國初建,然與四大貴姓許下之重諾難能兌現。
為保王位,宇王舍棄秦帥,同四大貴姓密謀,雇傭審判王庭暗殺秦帥。未果。
四大貴姓害人之心不死,又請。。。”
話未說完,數道殺意突生。秦無憂來不及多想,周身七道紫竹生出,同秦解語一起飛身而上,攔下射向司馬世的攻勢。
電光火石之間,手裏握著一柄剛剛攔下的掌中劍的秦無憂,看著已然再不能吐出半字的司馬世,頸部,眉心,心口,後心。。。多處噴血不止,緩緩倒地。
“掌中劍?又是他們。”秦無憂把玩著久違了的掌中劍,忍著怒火,自語道。
“誰?”秦解語問道。
秦無憂走近司馬世的同時,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他們曾經刺殺過我,隻不過沒有成功。”
說完,秦無憂拂手合上司馬世的雙眼後,接著開口道:“不過現在是誰已經不重要了,他們惹上我了。”
話音剛落,又是三名解語白衣連同禦林軍一起衝進殿內。
“人呢?”
秦解語朝護在自己身前的解語白衣問道。。
“走脫了。”
當中一位解語白衣回過,朝秦解語開口道:“此處不安全,請二公子回府。”
秦解語擺手示意解語白衣退下後,朝被禦林軍護住的宇王開口道:“王上,司馬世被人當眾滅口,此事絕不簡單。臣請命追查此案。”
不等宇王開口,秦無憂先一步上前,算是教訓道:“一邊去,別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