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法——鬼泣!”
紫竹凝結的雷光陣牢拔地而起,飛射而出,將麵前所有人圍在中間。空中雷雲也在秦無憂爆喝之下與雷光陣牢相互呼應,瞬間傾瀉而下。
“秦無憂,你倒是看準了打啊!我特麼上了嗎,你連我也轟?
我今天跟你沒完!”一直旁觀的晟風楓,揮舞著星玄針第一個自雷牢中衝出來,並朝秦無憂狠聲道。
“別亂叫,你這不是沒死嗎?”
見晟風楓輕易破開自己雷法,秦無憂愣了片刻後,恢複往日語氣開口道。
“你不是隻會一道雷法嗎,什麼時候學會成片落雷了?”晟風楓抖著因為雷擊而有些斑駁的衣衫,問道。
秦無憂不再回答,引動紫瞳心眼,久久凝視著上空雷雲。
“破!”
一字吼出,仿若千裏之外。不及秦無憂做出反應,身上那掌中劍便如活了一般,宛若離弦之劍,射向雷雲深處。
一點破全局。雷雲在掌中劍破入的下一刻,立時煙消雲散,不複存在。
一切回歸如初,雷光陣牢中的眾人不過也隻是倒下小半數修為較低的騎兵而已,其餘眾人依舊完好無損。秦無憂留作底牌的雷法,全無先前可以劈殺地玄境強者的恐怖。
“等了你這麼久,終於肯出手了。”看著自空中落下,懸停在眾人上空的掌中劍,秦無憂笑語道。
“螻蟻爾!膽敢放言殺戮成魔,你憑什麼?”
陌生之語傳來,不見其人,隻聞其聲。似近在耳邊,又宛如天涯之遙。
“就憑本尊是邪宗首座,如何不能稱魔?”秦無憂回道。
“邪宗竟何時墮落到讓一螻蟻稱尊?”
“不過一吼便可卸去我雷法大半之力,又輕易破我雷法——鬼泣,你確實有資格同我張狂。”秦無憂笑語著回過後,突然轉變語氣,狠聲道:“不過本尊是魔還是螻蟻,要打過才知道!滾出來一戰便是!”
“北洲能逼本尊出手的人少之又少,你卻是諸多螻蟻中傑出的一隻。
今日你最強之法已被本尊破去,恐以無力,你又拿什麼再與本尊一戰?不過一個將死之人,更不配見本尊一麵!”陌生之語再度開口道。
秦無憂不怒反笑,別有深意的開口道:“將死之人?你確定說的是我嗎?”
“不好!福伯!?”
晟風楓猛然驚醒,正準備出言提醒間,麵前的掌中劍突然失去控製,墜落在地。
“秦無憂,你瘋了!他不能死。”晟風楓開口道。
知福伯已然尋到那人蹤跡後,秦無憂也徹底脫力倒下,在青衣的攙扶下,靠在斷壁上後,笑語道:“你跟我說有什麼用?你剛剛沒聽到嗎?我已經沒力了,殺不死他。”
“既然以無力再戰,那便把路給我讓開!”秦解語揮劍道。
“這裏也是你家,你想進我不攔你。但母親難道沒有告訴你,不準隨便帶外人來家裏嗎?”秦無憂回道。
“秦家日後我說的算!帶什麼人進,你說的不算。”
“看來你是不打算再回家了。”秦無憂說完,朝帥府深處喊道:“老東西,你不是想讓我拜師嗎?現在出來解決了他們,以後我就是你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