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紅蘇秀會留下來,任北忘二話不說便應了下來,入雲夢澤而去。
“原來您來此的真正原因就是要您的仰慕者授我那疏狂玄功?那到底是什麼功法,能讓秀姨不惜搭上自己也要我去學?”秦無憂沒有急著跟上去,而是上前朝紅蘇秀問道。
“看來剛剛那一拳打的輕了,還敢在這裏說老娘的閑話?要不要老娘我再補上一拳啊?”紅蘇秀恢複了往日的語氣,朝秦無憂笑語道。
回味著剛剛那一拳之力,秦無憂急搖了搖頭,但依舊是從旁出言道:“其實他人不錯,就是人木訥了一點,像個白癡。不對,就是個白癡!
不過傻子都能看的出來,這白癡對您可是一片癡情。而且父帥他也故去那麼多年了,您也該。。。哎呦!您輕點,我錯了,錯了!”
說到一半,被秀姨揪住耳朵的秦無憂忙住口不言轉而開始不住求饒道。
紅蘇秀不過也是小懲一下,便鬆開秦無憂,笑語道:“臭小子,老娘的事用不著你來多嘴,趕緊跟上去!你要是想殺無常鬼,就必須學會那疏狂玄功!”
“神了!連我要對無常鬼下手您都知道?這可是我剛剛才有的想法?”
“少廢話!還不快點跟上去?”紅蘇秀笑罵道。
不多時,玲瓏步法便追上了先行一步的任北忘。二人穿過雲夢澤,走向毗鄰鬼穀的另一處山穀之內。
此處山穀內比之鬼穀要小上許多,靈韻更是不及。但卻有一汪清泉潺潺,自深穀處噴出,形成一道丈於寬的水潭。水潭邊,古樹下還有一處破敗茅屋,當中便是任北忘釀酒所在。
“我那無名烈酒,你可喝過了?”
二人一先一後停步在水潭前後,恢複大家風範的任北忘,朝秦無憂問道。
“飲了一口。”秦無憂點頭應下。
“感覺如何?”
“不好喝。”秦無憂搖了搖頭,直言道。
“你懂個屁!你會喝酒嗎!?”任北忘轉身朝秦無憂罵道。
“我更喜歡喝茶。”
見任北忘怒瞪過來,秦無憂識趣的不再開口,轉而試探著問道:“您教情敵的兒子玄功,不會故意毀我吧?”
“噗通!”
落水之音傳出,秦無憂再度被扔進水潭後,朝岸上的始作俑者開口道:“就知道你會針對我!自己沒本事獲得秀姨的心,你拿我秦姓人撒什麼氣?”
“在裏麵冷靜冷靜,等你不再聒噪,再上來找我。”
不知是秦無憂戳到了任北忘的痛處,還是任北忘本來就不喜歡廢話,朝秦無憂扔下一句話後,便走進那茅屋,開始弄他的酒。
人在矮簷下,但也絕不能低頭!秦無憂爬回岸上,不顧濕透的衣衫跟著走了進去。卻也是小心站在一旁,不好再多說半句。
屋子雖處處破敗不堪,但裏麵卻是出奇的悶熱,不知用了什麼方法,與外麵完全隔絕了。
任北忘自顧自的在一個大缸前調和著什麼,時而加些東西進去,時而不住搖頭,像是對自己做的東西並不滿意,對一旁的秦無憂倒是不聞不問。
“嗡!”
停下動作的任北忘抬手間,一道憑空生出的熱浪便朝秦無憂襲來。不待秦無憂有所反應,便以被熱浪包裹,隻是這次自己安然無恙,身上濕透的衣衫卻是被快速烘幹。
“疏狂玄功?”
如此神效,秦無憂來了興致,試著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