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x23us.us “可是我真的很想看。”小胖子依舊不放棄道。
勾蘭子微微歎了口氣:“為師也想看看這瓶子裏為何物,隻不過我們不是他對手。”
“打不過可以跑啊,你可是風之道的玄門封號,誰能追的上你。”小胖子依舊不放棄道。
“沒用的。就算他真的追不上,但為師同樣落不下他。他若一顆恒心執意要我師徒性命,難道我們師徒二人後半生都要在逃命中度過不成?
更何況他非是三大玄宗之人,本就與我師徒無甚仇怨,沒必要拚個你死我活。還是給他吧,此物與我師徒二人無緣。”
勾蘭子如此開口,小胖子心下終是有所鬆動,但依舊有些舍不得的將玉瓶攥在手中,眼神中滿是流連。
秦無憂看在眼裏,知眼前師徒這兩個胖子以然選擇妥協,索性便也收起殺意,換上最開始的笑意,靜待兩人接下來的舉動。
“拿來吧!”
不出秦無憂所料,勾蘭子自徒弟手中一把奪過玉瓶,不過沒有急著交還給秦無憂,反是打量著秦無憂,試著問道:“小友當真不是三大玄宗之人?”
“你見過有人冒充邪宗首座的嗎?”秦無憂反問。
“既如此,這玉瓶便交還給小友。我這孽徒做下的錯事,還望小友勿怪。”勾蘭子說著,將玉瓶拋給秦無憂。
“嗖。”
秦無憂接過勾蘭子拋出的瓶子,小心檢查一番,發現並無損壞之處,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為何不是玄宗之人,你才肯把瓶子還我?”將玉瓶小心收好之後,秦無憂朝勾蘭子問道。
“沒什麼,隨口一說而已。”勾蘭子笑語著,不肯再道出實情。
事不關己,他人不說,秦無憂便也就不再多問。草草施了一禮,便打算就此離開。
為了福伯的血精,秦無憂與那小胖子跑了一天,如今早以入了西洲腹地多時,更不知身在何處?眼下自己正經事才最重要,得想辦法找到福伯的祖地才行。
“等等,小友此來西洲欲何往之?”勾蘭子叫住欲轉身離開的秦無憂。
“沒什麼,隨便逛逛而已。”
麵前二人所做的勾當,讓秦無憂不敢去相信二人,自也不打算吐露實情,隻是學著勾蘭子剛剛的語氣,回道。
“哈哈哈。”
勾蘭子大笑一聲過後,那肥胖的身軀如鴻毛一般輕輕飄落至秦無憂身前後,再度開口道:“每個人的一生都有他自己要做的故事,小友不肯說,老夫便也不多問。隻是小友與我這孽徒跑了這麼久,恐受這禪煙所擾,失了本心,錯入了他禪宗,如此就得不償失了。”
勾蘭子之言,秦無憂心下早有體察。自入了阿彌陀大禪師的法相之內後,這禪煙便一直想左右自己的意誌。若非自己一直運轉著那無名坐忘心法堅守本心,恐真會如那些隨處可見的信徒一般,皈依他禪宗,憑白供給其信仰,反代其受業火之苦,苦行於西洲。
見秦無憂露出思索之態,勾蘭子再度開口道:“西洲之險,天下皆知。如此小友還肯冒險來此,定是有要事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