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辦?”文文輕聲問天天,他在這個時候還是願相信這個比他大兩歲的哥哥的。
天天撿起一塊有自己一大拇大的石頭,輕輕地往玻璃上丟。說實話,文文還是擔心的,他怕聲音太大會星星的媽媽聽到,這樣的話三個人都要完蛋;他擔心的卻是一個完全沒有必要擔心的問——如玻璃碎了怎辦?
窗簾拉開了,他們倆到了星星的臉,這樣的一張臉,在他們來應該和女神一樣了吧?當然,那時候他們本不懂女神是。
兩個男生高興地笑著,星星卻驚恐的頭著客廳了一眼,然後一臉憤怒地說:“們現在來幹嘛?”
天天笑著說:“我們就是呀!”
假如時的星星已經學會表達緒了,那一定是滿臉無語的:“沒事我把窗簾關起來了,等我媽媽發現了就完了。”
星星正要關窗,文文突然到了自己口袋裏的那個糖,準備在這後時刻送給星星,沒到天天說話了:“天下午兩點,我們在文文家的門前集合,我要帶們去一個絕對有的地方,就這樣哦,不見不散。”
天天說完,拉著文文的手跑出了後院,按照現在的話說,這就等於約完之後馬上屏蔽,這樣對方就沒有理由拒絕了。天天當然不這樣的套,他跑得這快完全是因為他聽見了星星媽媽的聲音:“星星,在幹嘛呀?”
爺爺門前的橘子樹下,文文和天天又排坐在了一起。文文依然有點懊惱,因為他口袋裏的糖依然沒有送出去,可是自己又實在不吃,於是好把糖遞給了天天:“吃嗎?”
天天搖了搖頭,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上午叫給我吃不給,現在給我吃,我偏不吃。”
文文沒有辦法,能將手中的糖一塞進了口袋裏。
“天究竟要帶我們去哪裏?”文文問天天。
天天低聲地說了一句:“這是秘密哦。”
小孩子的秘密都單純,也全,不會有人費盡心地偷窺的一切,他們會對有秘密的肅然起敬。
奶奶來文文了,兩個男孩相互,文文興高烈地家裏跑去,因為他天會有一個秘密等著他。
“天下午我要和天天出去玩,因為他會告訴我一個天大的秘密。”天天到家之後,對著大人們說出了這樣一句話,那時候的他還不如何察言觀色,不大人們臉上的笑容有多疲憊。
“好啊,好啊,我不攔著,這是們小孩子之間的事,和大人無關。”爺爺笑著說。
爸爸和大伯離開了,坐大伯開的車,說這輛車是姑父的。文文本來應該哭泣的,可是今天晚上他沒有,也許是因為白天太開心了、也許是因為夜晚太興奮了、也許是因為天太好了。
晚上,爺爺和文文躺在同一張床上,沒有關窗簾,可以到外麵的星夜。他們一老一少每晚都這樣,已經成為某種習慣了。
文文因為天的事,怎都睡不著,爺爺也睡不著,睜著眼睛著天板。文文依然怕黑,依然習慣性地對爺爺說:“等我睡著哦。”
爺爺答:“心吧,我一定等著。”
文文不爺爺眼角有一滴淚、不爺爺了多少的力氣忍住淚水、不這是他們後一睡在同一張床上。文文,天的太陽會照例升起,天的好會按時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