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是一個坐不住的人。我學過很多球運動,在籃球場上過大前鋒,也過得分後衛;足球場上踢過中鋒也當過守門員;甚至用手中的乒乓球拍絕殺過當時全縣少年組的第一。可是,這麼好動的我,居然學了一年的鋼琴,簡直有點不可議。不過,這一年,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因為文傑,因為雲如煙。”——秦淮《寫給“時間”的》
向陽縣育局,文傑著媽媽的手,來到了大廳裏。
“室是和以前一樣的,你應該認識吧?”媽媽對文傑說。
文傑點了點頭,對媽媽說:“你心吧,我不會迷的,都來了一年了,絕對認識的。”
那是文傑一年級結束後的暑假,是他練琴的第二年,張聰年的離開還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所以,此時的文傑還不道這些,一切都是這麼自然和詳。他坐上電梯,來到二樓,左轉,那裏是一間鋼琴室。老師已經到了,姓沈。看到了文傑,熱情地著招呼,文傑也禮貌地了句老師好,然後隨走到一架電子琴前坐了下來,戴上了耳機,按下了一個鍵,這聲音總是可以讓他興奮起來。
“好了,把耳機摘下來了,我們備開始上課了。”沈老師說,文傑摘下了耳機,這是他暑假的第一節鋼琴課。
“我們上課的方法和以前一樣,新生和老生用一間室。輪學,在不是自己這一級的時候,你們可以自由練習,一定要帶好耳機哦。現在,10級變成了老生,11級是新生了,懂了嗎?”
沈老師說,台下的學生們紛紛應和。然後,和文傑第一次來時一樣,沈老師開始新生們作自我介紹,這是最無聊的時候,得開的學生畢竟是少數。
“報告!”就在這時,一個男生出現在了門口,這長相並沒有麼點,也許是因為小朋友都是一個樣子,可文傑總覺在哪裏見過他。
沈老師一臉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怎麼第一天上課就遲到啊?”
那個男生似乎並沒有在意老師說的話,而是向著室裏觀望了一圈,眼神最終停在了文傑這個方向,嘴角也微微地上揚了一點點。
難道我們的認識嗎?文傑想疑惑。
“笑了,這樣,你自我介紹,順說一下遲到的原因,說自己找位置坐下。”
那個男生走到了舞台中間,笑著看著台下:“大家好,我秦淮,秦淮河的秦淮,暑假結束之後讀二年級,平時興趣愛好很廣泛,就是了讀書麼都是快樂的。為麼學琴呢?主要還是閑了,找個事情吧,麼都行。然後,遲到的原因嘛,就是在十字口碰到了一個老奶奶,然後扶了過馬,就這樣。”
台下時常會有笑聲,雖然這個自我介紹不有意,但絕對不是中規中矩的那一種,這就已經足夠了。
“你等下,這就是你的自我介紹啊?”沈老師似乎有點無語,也許有一種預,這個男生會十分難。
秦淮看向老師,笑著說:“絕對實話。”然後跑下了講台。在過文傑的座位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文傑,然後突然大聲地說:“我好像認識你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