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邢逸堂隻是負責業務層麵的時候,他當然可以這樣打法,但是他雖然現在名義上頭上還有個爺爺邢楷瑞,實際已經是一個偌大集團的最高負責人了,他還好這樣不管不顧下去嗎?
雖然白昊天覺得邢逸堂就任邢氏集團總裁以來,做得已經比自己想象得好多了,似乎在自己擔心的性格方麵,他也不像以前那樣隻是一謂地愛做孤膽英雄,不過白昊天不知怎的,還是隱隱地會為他感到一絲擔憂。
管他的,看邢逸堂一直在那邊叫囂,無痕又在那裏不停地鼓噪,白昊天難得地也豪氣了起來,幹尼妹的,就狠狠地喝醉他一次,又怎麼了,還怕他錢被自己喝光了不成,反正今晚有人負責送,又有地方睡,明天早上肯定還有傭人幫自己叫醒,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白昊天當然知道自己隻要一旦喝醉,當天晚上和第二天早上肯定是頭痛欲裂無比,不過據身邊的無憂軟妹子噥噥軟語說這些好酒是不上頭的,再看邢逸堂已經開始喝得很猛了,當年那股和他在籃球場上較勁的心緒一泛起,他就徹底收不住了。
邢逸堂感到好笑無比,白昊天你這是又想重演當年下半場發力的節奏了?不過他是想讓白兄弟喝高一次,可不是也想把自己給灌個稀巴爛醉的,別的不說,現在就無痕一個沒喝酒,到時候要是自己和白昊天都喝醉了,無痕怎麼扶得動他們兩個人?
邢逸堂雖然衝勁十足,不過首先也是有計劃的人,要是喝到點了,誰想再讓他多喝也不成,不像對麵的這位兄弟,被自己點了幾把火,還真在那邊激情澎湃起來了,還好白昊天雖然明顯喝過了,頭腦裏那絲清明應該還在,不至於跟身邊的無憂搞起交杯酒喝,不然邢逸堂就準備要一腳把他給踹下沙發,然後直接通知邢曉萱可以帶隊收工了。
斜睨著白昊天,邢逸堂難免為白昊天感到一絲惋惜,他明顯是個人才,卻因為沒背景,沒積累的原因,現在還是隻能屈才當自己的助理,雖然他一直沒流露過這方麵的情緒,不過按常理推測,他多少還是會有點心懷難安的,就像今晚這樣,即使他都已經這麼放開喝了,還是不敢在自己麵前完全放縱地喝。
邢逸堂的觀點就是,男人年輕的時候如果連一次放縱都沒有過,那他就白活了。而白昊天,顯然應該就屬於那種快要白活的男人。他甚至覺得,白昊天還不能叫男人,估計要叫他男孩。
哈哈,那今晚就是一個男人和男孩的較量咯?邢逸堂喝高興起來,和白昊天頻頻舉杯對碰。
在這一方小世界,管它外麵是什麼聲光電影的閃爍叫嚷,還是什麼色狼傳說的雌雄凶猛,哪怕明天是漫天的刀光劍影,今夜就任我逍遙,讓自己無眠。
說著,無痕就先扶起邢逸堂,邢逸堂搖頭晃腦地擺了擺手,噴出一口酒氣,道:“我沒事,自己走,你,你扶昊天。”
說完,邢逸堂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再說話,頭靠在車座枕頭上閉目養神了。
邢逸堂開始還真有點擔心白昊天會吐在車上,不過看他居然像死豬一樣睡著了,之前也已經交代好到地方後,讓無痕通知傭人扶自己到一樓那房間,扶白昊天到二樓休息,現在就放心了,車外迷離的風景多年變了幾番模樣,眼皮好重,他也想休息了……
平生快意,一時意難消,漫過滾滾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