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殷看邢逸堂上車,跟司機說了目的地後,才輕聲對他說“謝謝你”。
邢逸堂微微一笑,道:“有什麼好謝的,我還真有點走酸了,所以偷懶一下。”
卿殷知道邢逸堂口頭上不肯承認對她的關照,不過他的好意她已經心領了。
隻是可惜暫時失去了對那個釋清的觀察,卿殷下意識問道:“逸堂,你也是第一次見到陸總身邊的釋清?”
“是啊,是第一次見,我那個老同學陸文軒就愛在身邊整各種美女,我都見怪不怪了,早先的時候有徐欣妍,後來換成蘇楠,今天又帶出來一個釋清。”邢逸堂雖然不知道卿殷為什麼對釋清感興趣,不過他對卿殷很有一種故人緣分的親切感,就多向她介紹了幾句。
卿殷在一天之內就見識到了邢逸堂的多麵,既有溫和柔軟的一麵,也有在江北省台裏霸氣至上、橫衝直撞的一麵,令她的小心肝很是多顫了幾下,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陷入這種多餘的情緒中,可是她悲哀地發現就算她修行多年,好像在邢逸堂麵前卻是控製自己的心緒無效,隻好暫時盡量少去想這些方麵,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一下也不錯。
卿殷若有所指道:“哦,如果隻是美女也就罷了,你們男人不就是喜歡這一套嗎?”說著,她還瞟了邢逸堂一眼。
邢逸堂苦笑了一下,道:“你這個打擊麵也太大了點,不過食色性也,如果隻是欣賞一下,那喜歡美女倒也不是什麼大錯吧。”
卿殷掩嘴笑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就是這種好男人了?”
邢逸堂嘿嘿一笑,道:“我還算好吧,總比那個陸文軒要好一點,那家夥才叫沒品,我知道他以前在女人這方麵真是有夠泛濫了——當然,具體他現在有沒有轉性了,我這一段還真是沒怎麼關注他。”
卿殷並不想告訴邢逸堂太多事,畢竟她現在還是處於懷疑階段,包括對舒曼婷也還沒有最後下定論,當下便扯些其他話題。
說話間霧裏壁球館已經到了,邢逸堂一進入壁球館,就轉進更衣室裏,脫下外套。
卿殷等邢逸堂再出來的時候,就是小小地驚訝了一下,還真是沒看出來,表麵上不顯山露水的他,全身居然還都擁有腱子肉,男人的陽剛之氣十足。
不過就是有一點破壞了這個完美的感覺,因為今天邢逸堂到處撞開江北省台的門的關係,受了點傷。
卿殷有點心疼地過來,道:“你沒關係吧,你看都受傷了。”
邢逸堂微笑道:“這算什麼,小外傷而已,不妨事。”
“真的?等下打球也不影響傷勢?”卿殷恨自己不會恢複之類的法術,不然她估計自己會耐不住技癢就使出來了。
邢逸堂安慰道:“放心,沒事,以前打籃球的時候也經常受點小傷,習慣了。”
陸文軒這時候也到館裏了,同樣露出臂膀來,不過跟邢逸堂一比就區別明顯了,陸文軒看不出有多少肌肉。
邢逸堂笑話道:“文軒,你平時真是光忙著一些人的事情,都顧不上自己鍛煉了啊。”
陸文軒輕咳了一下,道:“逸堂,人艱不拆,你有空鍛煉,我確實忙得是顧不上了,不過我今天不就來補課了嗎?”
邢逸堂淡淡道:“還真是有可能補課,我看看你壁球功力還剩下幾成啊,別到時候老撿球就是了,怕你等下麵子上掛不住,說被我給殘忍虐待了。”
說著,邢逸堂眼神往釋清那裏瞟了一下,釋清確實有一股妖豔的魅惑,估計是陸文軒喜歡的那一款,而且她都特意帶了運動裝過來的,現在換了緊身運動裝後,勁爆的身材顯露無疑。
邢逸堂都懷疑有這種妖媚的美女在陸文軒身邊,他能不能專心打好球,如果是陸文軒水平本來就菜也就罷了,如果是因為他分心才玩輸的,那就打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陸文軒劍眉一揚,道:“贏不贏得打過才知道,你不要得意得太早了。”
邢逸堂淡淡一笑,道:“那開始吧,希望你的美女員工今天不會太累。”
卿殷不由地對釋清更是橫眉冷對,邢逸堂都在別人麵前主動稱讚釋清了,似乎都好像沒有表揚過她嘛!
釋清明白自己本來和卿殷就走不到一路去,對她的敵意自然是處之泰然。
場上較量火熱,場下風頭正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