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為黑子跟自己的想法一樣,可是黑子卻跟著說道:
“帶我一個,我認為會掉進河裏,咱們要賭什麼?”
聽到黑子的問題,王棟簡單地想了一下,便說道:
“賭一個腦瓜崩吧,誰輸了被贏的人彈一個腦瓜崩。”
“啊?就這?”
徐浩跟黑子的表情極其失望,尤其是黑子,在它看來,打賭這種事情的樂趣就在於賭注,而賭注的價值越大,樂趣也就越大。
“巧克力,你怎麼變聰明之後就變壞了呢?乖,不許賭博!”
林可輕輕地拍了拍黑子的腦門,不管黑子殺了多少人,在她眼中,黑子始終是她孩子一般的存在。
黑子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眼睛卻偷悄悄地看著王棟和徐浩,那意思是這個打賭繼續存在,是輸是贏,咱們私底下再說。
王棟看著林可義正言辭不苟言笑的狀態,笑著解釋道:
“腦瓜崩這個賭注就挺好的,傷害性不大,因此不會傷害互相之間的感情,而且這也並不是獲得了什麼利益,也不會勾起咱們內心對賭博的熱情。誰輸誰贏大家樂嗬樂嗬之後就過去了。”
聽到解釋,林可的表情這才緩和了許多,眼睛也看向了車隊的方向。
頭車此時已經來到了橋上,這個名叫錢斌的駕駛員正準備加油門駛過這座橋的時候,卻突然看到車身前方十幾米處,橋斷裂了。
他趕忙就是踩下刹車,因為慣性,車頭猛地下沉,後麵貨箱上的眾多邪教弟兄們沒有準備,被甩到了車頭位置擁擠成了一團。
可是貨車的慣性太大了,這點兒距離如果是小型車輛的話,例如自由聯盟追擊的那幾輛越野車絕對就能刹得住,可惜的是,現在麵臨狀況的是輛大貨車。
貨車的前輪胎跟地麵強烈摩擦,引起了陣陣白煙,車身也因為緊急製動而左右搖擺著,可是速度卻並沒有因此明顯降下去,大貨車依舊保持著一定的速度在滑行著。
錢斌和這輛車上的邪教成員們此時的心都懸在了嗓子眼上,他們全部屏氣凝神盯著前方,一個個地不敢喘氣。
八米,五米,三米,兩米,一米,大貨車的車頭逐漸地靠近斷口,直到車頭距離斷口不到一米的距離時,貨車的速度這才有明顯的下降。
可是速度下降並不代表徹底刹停,貨車依然在往前滑行中,而錢斌所在的駕駛艙,此時已經徹底離開了橋麵,懸空在了河水的上方,也因為這個關係,整個車身還因此晃動了一下,車上的眾人的表情也隨之更加地猙獰了一些。
而就在此時,貨車的慣性勢能終於耗盡,大貨車這才停了下來,而錢斌和貨廂上的一眾邪教成員這才徹底放下了心,一個個地手摸著胸口深呼吸著。
【邪教眾緊張,情緒值+3500點】
【邪教眾放鬆,情緒值+5600點】
“哈哈哈,你輸了。”
徐浩見狀哈哈大笑,拍著手指著王棟說道,而黑子則懊惱的捶了一下玻璃,歎了一口氣,惹來了林可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