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培瑜順手一開門,朱仁貴走了進來。我錯愕:“豬頭額額,豬哥怎麼有空來我們宿舍參觀啊。”
朱仁貴挑釁道:“怎麼,有意見啊”。
我趕緊起身:“怎麼會呢,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朱仁貴掃了一眼宿舍:“地上怎麼全是煙頭,瞧你們這夥人邋裏邋遢的。大夥也不頂嘴,都在心裏暗罵。
朱仁貴指著地上一包七匹狼純雅的煙盒:“抽8塊錢的煙,抽不起就別抽嗎。”我心想:這不是15塊的嗎,不懂裝懂。
朱仁貴順勢坐在我床上:“你們宿舍幾個人有抽煙,你們兩個肯定有抽煙。”朱仁貴說罷,看了一眼許伊朗床頭的煙還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攤開雙手:“我沒有啊”。
朱仁貴一臉鄙夷的看著我:“你怎麼即抽煙又沒買煙啊。”
我摸了摸褲兜:“其實我有帶打火機,沒有啦,我不抽煙。”
朱仁貴輕輕推我一下:“嘴巴張開。”
我啊了一聲,感覺像在檢查牙齒。
“沒想到你還把牙齒洗白”朱仁貴看著我那一口潔白的牙齒說道。我無語的苦笑,也不再反駁。
朱仁貴和大夥寒暄了一會,就像個大領導下鄉視察一樣,我們,應該說他們做著表麵功夫。朱仁貴也自知無趣,過了一會,識相的離開了。朱仁貴前腳一走,宿舍又開始熱鬧起來。
“我看起來像抽煙的人嗎”我鬱悶的看著大家。
許伊朗正經的看著我:“你關了多久”。
我滿臉疑惑:“什麼關了多久。”
許伊朗邊說邊笑:“你這造型就像從裏麵剛出來的,監獄出來的哪有不抽煙的道理,要是不信,到鏡子那邊看看。”許伊朗說完,指了指牆上的鏡子。我想想,許伊朗說的也挺有道理的。
我突發奇想:“裏麵管的很嚴,不讓抽煙的。”
“你就是這樣戒煙的?”蔡華輝好奇的看著我。
“玩這麼大”許伊朗裝作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我也配合:“是啊,所以現在改抽大麻了。”說完,我們笑作一團。
“我發現你們現在是在拚笑話”林培瑜得意的看著我們。
“你要拚講笑話是嗎,來啊,那我先來”許伊朗聽錯了。
許伊朗接著說:“有一隻公鹿,在路上跑,越跑越快,越跑越快,最後變成了高速公路。”
“好冷啊,不好笑”卓清波首先發表意見。
我插嘴:“現在就流行冷笑話,那我接著來。”
“黑人通常不敢吃巧克力,因為怕要到手指,那黃種人不敢吃什麼”我張嘴就來。
“香蕉”“薯片”各種答案不絕於耳。
我毫不擺譜:“答案揭曉了,是屎,大便哦。”大夥好像似懂非懂。
“為什麼”蔡華輝天真的問。
我嘿嘿一笑:“開玩笑,大便誰敢吃。”這下,依稀聽到他們的笑聲。
“那我也來,有一個人走在獨木橋的中間,突然前麵衝出來一隻老虎,身後跑出一隻獵豹,那請問他是怎麼過去的。”林培瑜不甘示弱。
我無厘頭的說:“大喊德瑪西亞萬歲。”
“一邊朝老虎跑過去一邊喊我是武鬆”許伊朗回答。
林培瑜自信的搖搖頭:“不是不是,你們兩個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