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雲堂也沒有直接了當的說請秦泰救命,隻是隱晦的說讓他幫忙看看。
這也算是人之常情,畢竟老爺子的病就是中心醫院和任醫學院教授的主治醫生張鴻羲都沒有辦法,抱著投機取巧心態的王雲堂,其實並不是那麼的相信秦泰。
“病變麼?”
秦泰眉『毛』皺了皺,思索沉『吟』了片刻。
按道理講,他當初憑借係統檢查老者身體的時候,隻是看到了因為有機磷病毒長期毒害引起的輕微肺水腫,而且聽王雲堂所說,肺水腫應該是治愈康複了才對。
有什麼地方是他遺漏了的,才引起這一次突發『性』疾病?
“我可以去看看,但不能保證百分百能治好您的父親!”
這樣想了想,不免有些好奇的秦泰也想知道具體的根源是什麼,十分爽快的接應道。
“行,有你這句話就行。”
王雲堂很高興,雖然心中沒做太大的指望,但像他這種人,表麵功夫都做得很是到位,讓人找不到任何有所瑕疵的地方。
緊接著,他很客氣的接引著秦泰,在一群保鏢的護衛下,上了幾輛高級轎車當中的一輛。
引擎長鳴,在諸多圍觀之人的注視下,車隊不急不緩的駛向市中心醫院。
來到中心醫院之後,秦泰隨著王雲堂陸續下了車,一行人直奔內科重症室去了。
因為王雲堂的父親突然發病,而且暫時還無頭緒,不敢輕易妄動的張鴻羲,便安排人將他父親轉移到了重症病房,依靠呼吸機和打葡萄糖點滴來維持最基本的身體機能。
至於張鴻羲則一直埋頭看於科室當中,廢寢忘食的苦心研究。
這種毫無征兆又無有跡象的奇怪病變,是他學習以及從醫多年前所未見的,這不但顛覆了他的醫學知識和見解,也激發了他的鬥誌,想要將這樣一道難題攻克。
正當他陷入苦思,一籌莫展的時候,王雲堂與秦泰的隨行引起值班醫生的注視,立刻就有了將情況告知了張鴻羲。
“情況怎麼樣?”
正往病房趕去的王雲堂幾人,看到聞訊而來的張鴻羲,忍不住問了聲,相對來說,他還是對正規的現代醫院更抱有想法。
聞言,張鴻羲有些難以名狀的搖了搖頭,也惹得王雲堂神『色』黯然。
“那我們現在隻能看看秦泰小兄弟有沒有辦法了,實在不行,就轉到國內最著名的內科醫院。”
咬了咬牙,王雲堂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隻不過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是有些不信。
不過王雲堂畢竟也是京華市一方權貴,貴為市長,他的心態很是好的。
“我隻能盡量試試!”
秦泰苦笑一聲,這次的病變,他上一次使用係統都沒有提前看出來,也不知道是自己疏漏還是係統也
做不到這一點,因此並無什麼把握。
話說完,在張鴻羲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王雲堂父親的病房。
此刻病床上躺著的,正是前陣子秦泰在公交車救助過的那名老者。
隻不過相比那一天見到模樣,老者容貌已是大變,他麵容枯瘦處在昏厥當中,蒼老的皮膚上滿是褶皺,仿佛在他肌膚之下,原本存在的血肉都是隨著這一場突如其來的病變,被全部吸幹,顯得不成人樣。
也就是掛在鼻子上的呼吸機以及心率顯示器上跳動的心率脈衝,證明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