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雲振國的嗬斥,秦泰根本不作理會,直接將其無視了,雙手伸出反是將氣勢洶洶矮他半個頭的雲振國整個人推了個踉蹌。

隨即,他目光移到張鴻羲身上,凝聲質問道:“張醫生,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說了等我回來的嗎?”

“秦兄弟,情況你也看到了,病人又昏『迷』過去了,而且她的情況也加重了,再加上家屬的一再要求,我作為醫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看著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在我眼前消逝吧!”

張鴻羲帶著口罩,眼中閃過一抹為難之『色』,解釋了一聲,緊接著又勸了聲道:“如果你沒找到辦法的話,還是讓開吧,這個手術必須做!”

說著,他揮手,就要讓人將秦泰架走。

“慢著!”

見狀,秦泰大喝一聲,他環視眾人,審視的目光在眼神閃躲的雲振國身上停留片刻之後收了回來,傲然道:“誰說我沒有找到辦法?恰恰相反,比起這病急『亂』投醫的愚蠢,我有著更好的法子!”

“如果你們是真心希望雲雨好好活著的話,那就全部都在等著,這個‘手術’就算要做,也是我來做!”

頓了頓,他補充了一句,斬釘截鐵道。

“就你?笑話!”

聞言,雲振國嗤笑一聲,雙眼之中流『露』出無盡的諷刺與嘲弄,不屑道:“少在這裏裝神弄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個做按摩的難道還能比人家專業醫生更厲害不成?”

“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將這個瘋子給我趕走。”

說罷,雲振國一手叉腰,一手揮了揮,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秦泰目光微冷,隻是靜靜的看著他,直到看得雲振國發虛之後,這才將目光轉向張鴻羲。

他相信張鴻羲會有一個決斷,尤其是自己已經明確告知他有辦法了之後。

“等等!”

果然,短暫沉『吟』過後,張鴻羲製止道:“既然秦兄弟有辦法了,那這手術交給他來做,也不是不可以,畢竟病人自己在清醒時,也是主張這樣做。”

“張鴻羲你在說什麼?你可是醫生,莫非你自認不如這個一文不名的臭小子不成?”

雲振國震怒,手指抖動著指向張鴻羲,怒目相視道,那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多在乎雲雨的死活。

“還真讓你說對了,在專業理論上我自是比他要強,可有些方麵,我同樣也是自認弗如。”

麵對雲振國的指責,張鴻羲無半分愧『色』,反而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緊接著他便在眾人疑問的目光下,坦然道:“就譬如在幾天前,秦兄弟就曾治好過一個連我自己都束手無策的病人,你以為我是在推卸責任?事實上,我一直都讚同他的看法,這個病交給他來處理,最好不過。”

說罷,他一臉淡然的看向雲振國。

還待說些什麼的雲振國,聽了他的話,頓時啞口無言,神『色』很是狐疑,可

他想反駁也找不上話來,畢竟這可是張鴻羲自己親口說的。

不止是他,在場眾人聽聞之後,除了林辰棟之外臉上都是流『露』出同樣的神『色』,他們還真不知道,秦泰居然做過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