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去這元素之後,秦泰對這些信息再無興趣,很果斷的從係統界麵退了出來。

有關於造成王若蘊發病的毒素的成分已經被秦泰剖析了出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解決了,但接下來有一個更讓他好奇的問題接踵而來。

那就是到底是誰在背後設計了這樣一場針對王若蘊或者說他的計劃,另外就是,這些毒『藥』出自哪一個人的手裏。

第一個問題暫且不說,秦泰自會順藤『摸』瓜的去查個水落石出,相對來說,第二個問題更讓秦泰想不明白。

結合化驗單和醫學係統的檢測來看,這種提純元素應當是很少存在亦或者說是在有限的條件裏難以被檢測到。

除非在那化驗單上,醫生有意隱瞞了,否則他不可能不寫上它的名字,即便這學名可能很多人都弄不懂它到底是個啥,不過這種可能極少,甚至幾乎為零。

秦泰更傾向於第一種情況,畢竟他也是靠著醫學係統才徹底將這種東西檢測出來的,而且其特殊的『性』質更是難得,這樣一來,那麼這些東西自哪裏來,便很有意思了。

不過,想歸想,秦泰知道自己想要出去調查,還得通過王雲堂的同意。

說起來,這話好像似乎有些非法軟禁的意味。

然而,畢竟王雲堂的職業擺在那裏,並且就單單從所有的指向來看,即便他手中並沒有握有秦泰投毒的證據,也完全可以因為有嫌疑先將他收押,帶回審問。

說起來有理實則無理,但這世界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的。

當然,秦泰完全可以倚仗自己的武力打出去,隻要對方沒有攜帶熱武器,他相信自己可以在一定情況下,毫發無傷的逃走。

但那樣一來,即便最後秦泰洗脫了自己的嫌疑,刑事責任一樣還是免不了的,畢竟襲警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

所以,在幾番思慮過後,盡管秦泰不願意去跟王雲堂交涉,在有限的條件之下,卻隻有這種選擇最恰當的了,這樣想著,秦泰隻好是捏著鼻子去試一試了。

禮貌『性』的敲了幾下門之後,秦泰推開了房門,走進了病房當中。

此刻的病房內,氣『色』明顯已經與常人無有差別的王若蘊已經從原先躺著的姿勢變換成了坐著。

市長王雲堂正坐在她的旁邊,兩人嘴角還殘留有笑意,雖然不知道他們具體在聊些什麼,但顯然秦泰沒來之前,兄妹聊得是挺開心的。

“你來幹什麼?”

見到是秦泰,王雲堂直起了原本佝著的身子,偏過頭來,眉『毛』緊皺的望著他。

按道理來說,秦泰治好了王若蘊,作為哥哥的王雲堂應該感謝還來不及才對。

但兩人在經過之前的交鋒之後,秦泰越是展現出他的能力與善意,王雲堂便越覺得臉上無光。

因為相較他先前說過的話,秦泰的所作所為會讓他說過的那些話顯得極為的滑稽與可笑,也因為他是一市之長,身份使然,難免會覺得尊嚴受辱,尤其是在迎上秦泰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時,他總覺得像是在嘲笑自己。

因此,見到他,王雲堂自然是沒什麼好臉『色』的。

“別忘了,你現在依舊沒有洗脫你自己的嫌疑。”

頓了頓之後,他繼續補充了一句,看似在提醒,實則警告的意味十分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