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泰的話一說出口,頓時周圍的人群安靜了下來,他們都想著獲得第一手資料,但是,卻都忘了最基本的道德素養,也是醫院不允許大聲喧嘩。

而樸承勳這時候聽到秦泰這麼說,臉『色』也青一塊紫一塊,好像吃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一樣,身為醫生,哪怕再過於自傲,樸承勳也知道通用的基本原則,顯然,醫院不得大聲喧嘩這件事情,樸承勳也對著別人吼過幾回兒。

“樸醫生是吧?”秦泰有些麵無表情地說道:“與您賽的事情一直不敢忘,隻不過距離賽時間還有一段距離,不知道您這般興師動眾的,是想要做什麼?”

樸承勳看著秦泰雖然謙遜,但絕對不弱的氣勢,不由得有些慌了神,不過,常年對於醫學的自信到沒有讓他兵敗如山倒,這個時候樸承勳強打起了精神,開口說道:“秦醫生你這麼說,到是我多慮了,隻不過我千裏迢迢從韓國趕來,是為了和您一戰。”

說到這,樸承勳頓了頓,然後看了看周圍的媒體,還是開口說道:“您總不至於讓我掃興而歸吧!”

聽到樸承勳這句話,周圍的媒體馬顧不得這裏還是醫院,立刻對著秦泰和樸承勳“喀喀喀”地拍了起來,這種新老時代的交鋒自然是媒體最喜歡看到的,一來,有足夠的熱點寫,二來,也響應近年來國家的要求,簡直一舉兩得。

而秦泰看著眼前一向矜傲的樸承勳此刻竟然依靠媒體也要讓他按時賽,不由得感受到了樸承勳的認真,同時,對自己一直以來不夠重視這場賽而感到害羞和愧疚,但是此刻當著這麼多媒體的麵子,自然是不能說出這話的。

於是秦泰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又向樸承勳走近了一步,然後開口說道:“到是我疏忽了,隻是我這些天一直對試冥思苦想有些忘了時間,好不容易有了點眉目,自然沒有顧及到您的心情。”

秦泰這話說得可謂是圓滑至極,這一方麵,秦泰回答了自己為何沒有回複樸承勳,二來,則是利用沉『迷』研究而將一切的過錯攬了過來,也算是給大動幹戈的樸承勳一個台階下。

樸承勳聽到秦泰這麼說,臉『色』果然立馬緩和了下來,而樸承勳雖然驕傲,但並不是不通事理的家夥,他看了看周圍的媒體,然後開口說道:“既然秦醫生這麼說道,之前是我言語過激了,隻不過不知道您的研究進展如何了,能否給在下透『露』一二。”

隻不過,樸承勳雖然沒在說些什麼過激的話,但是話語間透『露』的意思,卻還是不太相信秦泰的研究會有什麼進展,語氣透著滿滿的傲慢和輕視。

而秦泰早習慣了樸承勳這個樣子,於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樸醫生不說我還忘了我過來的主要事情了,正是想要請您過來看看,提提建議的,隻不過,這研究機密,這些人可能不能入內了。”

聽到秦泰這麼說,周圍的媒體心了然,醫『藥』研究重地自然不允許閑人入內,雖然他們十分想要得到有關試內容的進展,但是,像這種盜取人家商業機密研究果實的事情,自然是誰都不想做的,畢竟國家對於知識產權的保護愈發周密,再聽下去可違法了。

媒體都十分知趣地照了兩張照片之後,便慢慢的散了,樸承勳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身為醫生,他自然知道研究多麼不易,哪怕有一點點的突破,對於他們這群人來說都是天大的驚喜。

隻不過讓樸承勳沒有想過的是,秦泰竟然如此的坦『蕩』,兩個人現在是競爭的關係,而且被大眾所關注的,但是秦泰好像絲毫不介意般,研究著自己的『藥』物,而且說實話,秦泰提出的研究十分的具有可行『性』,但卻有著一定的難度。

樸承勳自己的研究也陷入了困境,所以才想來秦泰這邊看看,卻發現秦泰一點動靜都沒有,樸承勳以為秦泰根本不尊重他,也不看重他們這場賽,所以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而樸承勳跟著秦泰進到了實驗室之後,看到了秦泰的方案,卻一時之間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

秦泰之所以敢在試期間讓樸承勳進到自己的研究室,一方麵是自己還沒有做出成品,二是,這樸承勳雖然驕傲,但也十分的自傲,所以他並不會幹出竊取秦泰想法的事情來。

秦泰開口說道:“我想將這幾味『藥』材融合在一起,雖然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我卻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

樸承勳好像沒有聽見秦泰說什麼一般,神『色』嚴肅的看著眼前這幾味『藥』材的搭配,一言不發地拿起了旁邊的白紙,從兜裏掏出一支圓珠筆,便飛快地計算了起來,不消一會兒,紙便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計算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