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未等肖元白回答,一邊的逐月族卻率先護衛在了池罡的身側。
“逐月宗主。”
看到此,肖元白對池罡略一頷首,鄭重的說道。
“既然你已知道我是逐月之人,今日我來取回原本就屬於逐月族的東西,也不為過吧。”
池罡的話一出,連城上的南相臉色也頓時緊張了起來。
“原本?”
但肖元白卻好像聽到了什麼孩童之語一般,輕聲重複著皺起了眉。
“逐月一族原本就是古月國的掌權者,若不是你肖家圖謀篡位屠戮逐月弟子,我族又怎會流離失所,借居他國。”
隨著一位身著月白色長袍的長者憤然的叫喊,數百名逐月弟子也接連呐喊了起來。
“對,古月本就是我逐月族之地,如今宗主不過是替天行道。”
“肖家奪位在先,有何臉麵在此囂張。”
.......
站在一邊的花覓容看著驟然反轉的局麵,心中也是震驚不已。
所以,這就是肖元龍一直懼怕池罡的原因嗎?
因為肖元龍早就知道池罡是逐月族的宗主?
可既然肖家已經穩坐了古月這麼多年,又怎麼會如此輕易被池罡拿捏?
就當花覓容疑惑之時,卻聽到一邊的肖元白輕笑了一聲,“究竟是肖家強行奪位,還是逐月慘無人道,古月國的百姓,心中自有一杆秤。此事,今日也爭不出搞下,不若交給後人評判便罷。我肖家,問心無愧。”
“逐月一族殘忍嗜殺,以武力掌權古月,卻從不把百姓當人來看。我倒是忘了,做藥人,這也是逐月曾經幹過的勾當!如今你竟然故意潛在古月,試圖奪位!”
說著,南相激憤的在城上來回踱步,仿佛再次想起了曾經古月國所受之痛。
“肖氏乃是民心所向,古往今來君王莫不是百姓所承載,你逐月何談正宗王道!”
“哈哈哈!”南相的話還未說完,池罡便放聲大笑了起來,“無論你們今日如何掙紮,哪怕說破天去,這位子,我也要定了!”
池罡把手中的天玄劍再次指向了肖元白和花覓容,臉上已盡是決絕,“青風靈域自己的事情都鬧不清楚,還妄想攙和帝位?真是笑話!”
一邊的青衣長者,聽到此,不禁老臉一紅,深深看了肖元白懷中的花覓容一眼,終於鼓起了勇氣,“即使她是飛雲令主,也與你無用,你又何必執拗!”
那長者雖然說的語重心長,但肖元白卻連一個眼神沒有分散過去。
長者見自己的話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又不能在肖元白麵前再次對花覓容出手,隻得恨恨的再次退到了一邊。
“嗬!”看著如此場景,池罡再次輕笑了起來,“肖元白,我看你也不用掙紮了,把這道門打開,然後乖乖跟他們回青風靈域就好了。看在靈域眾長老的麵子上, 我不會為難於你。”
肖元白雖然人未動,但周身的氣流卻陡然扭曲了起來。
眼看爭鬥一觸即發,這時,城上的南相卻陡然跪拜了下來。“皇上。”
隨著南相的拜喝,花覓容的眉也擰在了一起,皇上本就不知什麼原因的維護著池罡,如今出現,怕並不是好事。
而此時,池罡嘴角的笑意更加肆無忌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