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班的情況,還是比較平實的,沒有什麼官二代富二代之類的。
都是平民的孩子,要說到有錢人家的孩子,那也就是我們班長。
我們班長是個女孩兒,可卻是個假小子,留著碎發,如果她留著長發一定很好看。
學校有個規矩,每個月月考之後,都要根據實際的成績情況。也就是根據成績排名,進行再次調換位置。
最頭疼的就是每次的調換位置,教室又擠,課本什麼的又非常多。搬起來很費力,有些前麵調到後麵,可煩了。
這就說明,同桌都是隨時調換的,並不能固定。不管兩個人關係有多好,這次我的同桌。
是個微胖女孩兒,她有禮貌地跟我招呼,“伊之韻!你好呀,我可以和你做同桌嗎?”
她有著一頭烏黑的頭發,並且頭發很多。她比瀾還稍微要胖一點兒,並且皮膚有點黑。
“當然可以!”我微笑地回答她,就這樣我們倆成了同桌。也就是暫時的同桌,指不定下個月又要換誰。
她是個敏感的女孩,她易敏感,易感動,情緒波動比較大。
同時又很熱情,從家裏帶來的好吃的,她總是分給我。
我到顯得很不好意思,因為我也沒能給她啥,有時候她嘰嘰喳喳的像隻小鳥。
跟她做同桌還挺有趣的,有些事情,我並沒有問她,她也會主動的和我說。
她是個對誰都能夠敞開心扉的女孩兒,她是我們班的貧困生。
有一次她跟我說起她家的情況,她說她爸爸是上門的,但很不幸,在她小的時候去世了。
她有一個哥哥,她哥哥與我哥哥年紀相仿,更慘的是,她媽媽神經有些不太正常。
也就是說這勞動能力不太強,因為在她不正常的時候,是沒辦法控製自己的思維的。
更別談這個經濟能力來源,但是這個女孩很幸運。她有疼愛她的外婆,還有幫助她們的舅舅舅媽。
她跟我說,她小的時候是舅舅和舅媽將她帶大,因為媽媽精神不太正常。
他們不放心交給她,而現在她的哥哥在外務工。供她上學,與她相比,我似乎還要幸運一些。
但實際上我沒她那麼幸運,我媽一天到晚被人指指點點。還不如人家那個有精神問題的媽,而我哥哥也身強體壯,四肢發達。
可一天到晚的好吃懶做,在外打工,還要時常讓人從家裏寄錢給他用。
人家爸爸早亡,我倒是有一個健在的爸爸,可最近他隻顧他的小日子……
想想其實我還要更難一些,原來不幸的人總是有萬般的不幸。
當她跟我說起這些的時候,我是最為驚訝的,我怎麼也想不到,她有這樣的身世。
我這人不會安慰人,我隻是對她說,“幸好還有那麼多疼你的人,將來你會好的。”
雖然她看似很不幸,但其實她得到的愛一點也沒有少,一個被愛的人。
怎麼看著都與缺愛的人不一樣,她依然樂觀開朗向上。
對於我的家世,我從不跟任何人提起,我做不到像她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