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自己的膝蓋,已經上藥了,隻不過是有點破皮。應該沒那麼嚴重吧?
“怎麼著也要留院觀察一晚上再說,明天再做打算。”彭友很堅定的說。
“可明天我還有工作呢!”我為難地對他說。
彭友想了想的樣子,“這樣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去上班,你快休息吧!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
既然他已經這麼說了,那就如此吧,他不說我還想不起來。我確實還沒吃晚飯,這下真是有點餓了。
我動了動受傷的這條腿,應該不太嚴重,可是我不想請病假。那樣我還得被扣僅有的工資。
這也不能完全怪彭友,是自己走路開小差,才發生的這一切。
僅僅隻是傷到腿,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我把包包拿過來,檢查了裏麵的物品。
一樣沒少,不過可能是剛剛摔著的時候,包有一些粘上灰塵。我抖了抖包上的灰。
這時候,彭友回來了,他手裏提著食盒。
“我就在附近買了點餛飩,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他說著打開食盒遞到我手中,順便把勺子也遞給我。
人餓著的時候,沒有什麼是不香的,我覺得味道很好。最後我吃得連湯汁都不剩,彭友應該是被我的飯量給嚇傻了。
“我是不是買少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問。
其實,就算是男生吃,多少也會剩些湯汁。但我是真的吃的一點湯不剩。
“沒有啊!剛剛好,因為湯太好喝了。所以我不想浪費,你別想多了。”我對他實話實說。
吃完東西我便又躺下,彭友就躺在病房裏的一張沙發上。他突然問起,“你不需要給家人或者朋友打電話什麼的嗎?”
人家感到奇怪也不足為奇,畢竟人活著都有親人和朋友。發生這事兒,是誰都應該會通知親屬或者朋友。
我想了想,親人就不必了。至於朋友嘛,要麼在遠方,又何必讓他們擔心。
小昕的話,我就不打算告訴她了,這點小事。就像是自己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一樣,也沒多大點事兒。就不要讓她擔心了。
我笑了笑,對他搖搖頭。
對於這個話題他不繼續問下去,我發現他還真是個話癆。就目前為止在男生圈裏麵,他又翻過身對著我。
問道“我開車撞了你,你不向我要賠償嗎?”
其實在我心裏是這麼想的,這事兒也不全怪他。他能把我送到醫院已經很不錯了,要是他逃之夭夭。
還得費周折去尋他一遍嗎?況且人家已經付了醫藥費。這麼大的社會,人與人之間哪能不會磕著碰著?
又何必相互為難,我凡事總是抱著小事化了大事化小的態度。我不是個喜歡生事的人。
“那你倒是說說想怎麼賠償我?”其實我逗逗他而已。
他是個聰明人,被我的話逗得情不自禁的笑了。
“我猜的沒錯的話,你現在應該還在實習吧?”他又問道。
我就疑惑了,他是怎麼知道的?我點點頭,表示肯定。
這一夜就在醫院度過了,我本以為第二天會好一些。可沒想到第二天會更疼痛,醫生過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