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走了喔!有情況一定記得打電話。”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後,秦九紅便隨著張路離開了。
待確定兩人走遠後,絕遠子突然說了一句:“一定是哪個二世祖來體驗民情了。”
看來他也和蕭裴感覺相同。
……
接下來,兩人便很有默契地吃起飯來,因為油條放得稍微久了些,失了剛出鍋時的酥脆。
“軟了。”
蕭裴咬了一口,評價道。
“說說。”
絕遠子也咬了一口,盯著蕭裴道。
絕遠子自然不會是讓蕭裴說油條為什麼會變軟這件事,張路是練神一階的境界,剛剛他看得分明,張路是在對蕭裴用精神力進行審視,所以他本欲助蕭裴一臂之力的。
隻是蕭裴好像能夠從容應對,為了不節外生枝,他便沒有出手。
“這個呀!”蕭裴再咬了一口油條:“就是微表情呀!我剛剛一直在給自己心理暗示,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幾個人,一旦我自己都認為我不認識這幾人,別人怎麼可能會從我的表情上發現端倪。”
“不過,我之所以能夠應對自如,主要還是因為先生你幫我卸去了張路對我的壓製。”
解釋完畢,蕭裴還順便拍了個馬屁。
心理暗示?
絕遠子聽著挺新鮮的,但為了不讓蕭裴看出他並不知道,他點點頭就帶過了。
然後兩人又繼續吃飯。
……
“黃天霸昨天來找過我了。”
冷不丁地,絕遠子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咳……咳咳……”
蕭裴差點被這口油條嗆死,絕遠子嚴肅了這麼久,他都差點忘了他是多麼讓人猝不及防的一個人。
黃天霸是黃悅的父親,黃家如今的話事人,他親自來找絕遠子,說的隻可能是蕭裴和黃悅定親的事。
想不到黃家還挺有誠意的,居然是黃天霸親自出馬。這也從側麵反應出如今的拉票戰進入到了怎樣白熱化的地步,都需要家主親自上陣了。
而且,黃悅居然都還沒有給蕭裴打電話,穩成這樣,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死了呀!
把蕭裴激烈反應後的沉默理解為一種羞澀,絕遠子接著說道:
“我跟他說要問問你的意思,你看我怎麼答複他?”
聽絕遠子話裏的意思,這件事完全看蕭裴怎麼決定,他就真的一點都不顧徐家了麼?
“先生,黃悅是很好的。”說這話的時候,蕭裴默默忍下了一把心酸淚:“隻是你叔父那邊……”
這句話蕭裴說得相當考究,既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又不會顯得很功利,最重要的是可以再次打探絕遠子對徐家的態度。
“哼!”絕遠子聞言神色果然冷了下來:“徐家那邊你不用擔心,我自會應對,隻是黃悅這個女孩子過於精明了一點,你考慮清楚了麼?”
這話在蕭裴遇襲那一晚絕遠子就想說了,隻是看到他臉上的喜悅就沒掃他的興,可如今黃家既然提出婚約的事,這話就不得不說了,女人這個東西的可怕,絕遠子實在太清楚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