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到自己的窘態,她沒有再說話,一扭頭想要掙脫他手指的束縛,他卻沒鬆手,“到底怎麼了?”

顧靜安的雙唇一抿,牙齒用力的咬了咬下唇,“李曉曉又讓我做會議記錄,我頭好累好疼,聽不懂。”

聽到她說這句話,楚斯城鬆了口氣,原來是這件事啊,手放開了她的下巴,朝著衛生間的方向一指,“去,幫我把衣服洗了。”

“啊?”他的話題轉換的太快,她一時沒有適應。

“啊什麼啊,聽不懂啊,我剛剛要去洗衣服,現在幫你做記錄沒法洗了,你不洗誰洗啊。”

“哦,哦。”隻是她還想確認一下,眨著眼淚汪汪的雙眼看著他,“你真的幫我寫,那裏麵有4個人同時在說話,你聽得懂?”

楚斯城不耐煩的白了她一眼,“廢話那麼多,不需要就算了,我洗衣服去了。”說著作勢朝洗刷間的方向走去。

“啊,”顧靜安慌忙拉住他,“不不不,很需要,非常需要,衣服我去洗,我去洗。”

“還有,以後我的衣服你都要洗。”楚斯城趁火打劫。

“啊?都我洗呀,憑”話還沒說話,一抬頭就對上楚斯城威脅的眼神,顯然是說,洗不洗,如果不洗我就不幫你。

顧靜安無奈,果然這個社會知識就是力量,“我洗,我洗行了吧。”

楚斯城得逞的一笑,“怎麼?好像很不情願的樣子,你可以不洗的。”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還是這句話。顧靜安隻得討好的嘿嘿兩聲,發出自己都惡寒的嗲音,“我願意,我願意,我怎麼能不願意呢,給您洗衣服是我的榮幸。”

他滿意的笑了,而她則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向了衛生間。

將他放到髒衣框裏的衣服一件件的拿出來,襯衣、棉質的居家褲、t恤,然後手下意識的繼續往外拿著,“啊……”她發出一聲尖叫,“這是什麼呀?”她的手裏正抓著他的那條短小精悍的男士內褲,她的臉霎時漲紅,手也像觸電般直接將其仍了出去。

“又怎麼了?”楚斯城聽到她刺兒的尖叫,一下子衝了進來,卻沒想到那條*剛好朝他飛來,他下意識的一揮手接住了。

顧靜安的臉酡紅的都要滴出血來了,尤其是看到楚斯城手裏正抓著自己剛才扔出去的東西。

低頭一看,他也愣了,“這是幹什麼?”

顧靜安眼紅的低著頭不敢看她,支支吾吾的嘟囔著,“那個,那個,可不可以不洗。”

“那個?”每次見她臉紅的樣子都覺得可愛的不得了,明明知道她說的什麼,卻故意的問著,“那個呀?”

“就是,就是你手裏拿的那個。”

“不行,都是你洗。”他發現隻有這種時候她才像個女人,平常跟他鬥氣的時候簡直就像隻驕傲的公雞。似乎上次她臉紅是撞到他洗澡的一幕,而上上次是她穿著一件低胸的衣服。她臉紅的樣子真的很美,那白裏透紅的肌膚,似乎是個誘人的水蜜桃,讓人有衝上去品嚐一番的衝動。意識到自己思想跑偏,楚斯城趕緊站直,清了清嗓子,迫使自己恢複正常。

顧靜安還是將那條*放到了最後,她洗其他衣服的時候,不時的瞟一眼,這個,那個,該怎麼洗呢?

避無可避,最後一件t恤也洗完了。她隻能用兩根手指捏起了那個短小精悍的東西,皺著眉頭放到了水裏。晃了幾下沾滿了水之後,用一隻手撈起,得,死就死吧。隻是她還真是沒有洗過這種東西,老爸有自己的警衛員,從來不需要她動手的。

將最後一件衣服晾好,顧靜安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給他洗衣服怎麼跟打了一場陣地仗似地,這麼累啊。

走出來,楚斯城還在一邊聽一邊奮筆疾書著,下午開了2個小時的會,沒有那麼快寫完的。顧靜安在他身邊停下,心底說不感激是假的,“你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她想她現在也幫不上忙,隻能做一頓飯來感謝他了。

“隨便。”楚斯城的注意力集中在錄音上,沒有多考慮。

“隨便啊,”她重複了一下,朝著廚房走去,隨便可是不太好做啊。這天晚上,她使出了渾身解數,做的都是自己的拿手菜,足足做了一個多小時,隻是看到他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自己也覺得開心。

“嗯,”楚斯城咬著嘴裏的茄汁蝦,“你剛才說李曉曉讓你做會議記錄,她不是市場部的嗎?”

“咦,你怎麼知道?”她停下來看他,但是很顯然,他並不喜歡這個問題,臉色不自覺的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