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城雙手抱臂哼了一下,“你看我像娶不到老婆的樣子嗎?”
顧靜安審視著他,將他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看的楚斯城心裏直發毛,隻好端起水杯喝水掩飾自己的窘態。
就見她惋惜的搖了搖頭,“人長得不錯,可惜了。”
楚斯城皺起眉頭,“什麼可惜了?”
“可惜是個變態,誰敢嫁給一個喜歡奶牛的變態。”
“你……”楚斯城的眼中迸射出危險的光芒,“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沒聽到算了,好話不說第二遍。”顧靜安搖頭晃腦的,看準了他拿她沒辦法。
楚斯城將手握住拳頭,靠著深呼吸來調節自己的情緒。如果不這樣,他真是保不準自己下一秒會把她掐死在沙發上。
她卻繼續挑戰著他的極限,“怎麼,不高興啊,不高興你能怎麼樣?”
楚斯城一個起身,跳到了她的對麵,雙手摁住她的肩膀將她死死按在沙發上,“顧靜安,你再說一句試試?”
顧靜安被他突來的動作和怒氣嚇到了,隻剩下了嘴硬,聲音顫抖著,“說,說就說,怕你啊,你就是喜歡奶……”話還沒說完就被封在了嘴裏,楚斯城懲罰似地咬著她的唇瓣,讓她感覺到一陣陣的刺痛,雙手推拒著他,怎奈他的力氣太大,她根本撼動不了。
剛要張嘴大罵,他靈活的舌頭順勢侵入她的口中,舌尖快速的掃過她整個口腔。顧靜安抬起腿想要踢他,豈料他像預知一般將她往旁邊一拉倒在了沙發上,雙腿也牢牢壓緊了她的腿。顧靜安動彈不得,而且反抗的意識似乎越來越模糊,她不知自己怎麼了,整個人感覺漂浮了起來。而慢慢的,他的吻也不再那樣霸道,動作跟著輕柔起來。良久他從她的唇上移開,轉到臉頰、鼻頭、一張嘴含住了她的耳珠,她的身體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看到她的反應,他滿意的勾了勾唇,繼續嘴上的動作,而身下的某處也霎時變得緊繃起來。
小腹處突來的堅硬拉回了她正在遠行的意識,她嚇壞了,再次推拒著楚斯城,聲音也帶上了哭腔,“楚斯城,楚斯城。”
她的哭聲驚醒了他,停下動作抬頭就看到她滿臉的淚痕和看他那膽怯的眼神,他在心裏罵了一句該死,暗自懊惱,自己一向是自製力很強的人,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給她整理好衣服,將仍在哭泣的她抱起來,“對不起。”
她卻因為他的這句對不起而更加覺得委屈起來,“楚斯城,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對不起,對不起。”楚斯城輕聲哄著她,“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我不在這裏住了,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起身。
“我,我隻是想要跟你證明我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她說他喜歡的是奶牛,怎麼可能呢,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喜歡的當然是女人啦。
“那你就可以這樣了嗎?”她哭著往臥室走去,不再理他。
顧靜安一邊哭著一邊收拾自己的衣物,他憑什麼這麼對她?當她是那些夜店女郎,想親就親,想抱就抱的嗎?
東西不多,收拾好了之後她跛著腳拖著行李箱就往外走。她剛剛給李雨飛打了電話,沒通,沒關係,她可以直接打車去她家裏。輪子摩擦地板發出不小的響聲,楚斯城一回頭就看到了。
“你去哪裏?”她剛才說不在這裏住了,他以為她隻是說說罷了,沒想到來真的。
“不要你管。”她已經穩了心神,停止了哭泣。
拉著行李箱繼續向前走去,楚斯城長腿一邁,兩步趕到她麵前,一伸手握住了行李箱的把手,“誰允許你走了。”
還真是霸道,“難不成我還不能走了,我還沒有自由了?”
“我們當時可是定了兩個月的協議的,難道你想違反?”
“我沒有違反,是你先違反的,你明明說過你不會碰我我才會在這裏住的。所以要違約也是你先違約。”她揚起的小臉脹的通紅。
嗯?楚斯城眉頭一皺,“要走也可以,把錢還給我,還給我你就可以走了。”
“錢?什麼錢?”她還忘了這件事了。
“需要我提醒你嗎?顧小姐,”他轉眼就換成了談判桌上的樣子,“當時你剛來的時候,我可是給過你一筆錢,怎麼,想攜款逃跑了?”
“我,”她努著小嘴瞅著他,“誰說我要攜款逃跑了,我改天還給你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