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羅麵無表情地從解開了袋子,從裏麵拿出了一枚銀幣,交給了古德。
“剛才的龍舌蘭清酒味道不錯,再來10杯!”
“你喝的了嗎?10杯啊!”克裏斯想製止蘇羅,“10枚銀幣,你這個暴發戶也要學會節儉呀!”
“確定嗎?尊貴的客人,10杯龍舌蘭清酒?”古德已經開始準備材料了。
“是的,10杯,不加冰塊,不加酒,不用調製。”蘇羅提出了要求。
“那您是想幹嚼是嗎?客人。”古德打趣地說。
“打包好,放袋子裏,我泡水喝,謝謝。”蘇羅看著古德地眼睛說。
“你幹嘛?龍舌蘭草泡水喝有毒的,舌頭會麻,嚴重就成啞巴了。”克裏斯在一邊解釋。
“您的十份龍舌蘭草已經打包好,請收好!”古德遞過來一個袋子。
“好。”蘇羅遞給古德了十枚銀幣,接過了一袋小包草葉,然後扔到了克裏斯麵前,“呐,夠不夠,驗一驗是不是正品。”
“是,古德先生的貨當然是真的,啊?”克裏斯一扭頭,“難道你是買來送我的?”
“不送你,難道我是食草動物麼?”蘇羅鄙視了他一眼,“我說過的,材料管夠!你忘記了?”
“…”感動,開心,喜悅,溢於言表,克裏斯的眼淚又決堤了。
“所以我就說,你這種愛哭鬼…”
就在所有人還在議論紛紛,對蘇羅指指點點的時候。
“哐當”一聲,酒館大門被人用力踹開了,折頁那裏的裂紋又向下延伸了一寸。
踹門而入的,是一個,女孩子?
精致的深褐色鏈甲,完美的勾勒出了她的S級曲線,雖然個子不高,但是眼神銳利凶狠,向老鷹一樣環顧四周,氣勢壓的眾酒徒不敢迎頭直視。一頭烏黑幹練的短發,精致的五官,卻掩蓋不住她臉頰上殘留的紅色的未幹血跡,肯定又是哪個黑暗生物遭殃了。她氣場十足地踏進了酒館大門,垂著兩隻手,一甩一甩地…
身後背著一柄與她自己不成比例地戰刀,刀鋒被厚重的染滿幹涸血跡地的麻布,一層又一層的包裹。
她一步一步的走向角落裏的座位,正是蘇羅剛才坐錯的那個位置。
暼了一眼血腥聖十字驅魔師的牌子,她對古德說:“麻煩先給我一杯溫水,謝謝!”
“好嘞好嘞!”名叫野豬的醉漢頓時來了精神,一路小跑,畢恭畢敬地把一杯溫水,遞到了女孩地麵前,“請您慢用,貝爾迪大人。今天又是收獲滿滿的一天吧,真是辛苦您了!”
“一邊去!不要影響我喝水!”貝爾迪俯下身用嘴叼起了杯壁,一仰頭,一飲而盡。
“好嘞好嘞!”野豬倒退著溜了回去。
“貝爾迪小姐,門壞了!”古德一邊擦拭著玻璃杯一邊微笑著說。
“一會賠給您!”貝爾迪喘著粗氣,對古德說:“古德先生,我的兩隻手臂脫臼了,麻煩您!”
“她大有來頭?”蘇羅轉身問克裏斯。
“…”克裏斯沒有回答。
“問你話呢,你看什麼呢?”蘇羅順著克裏斯的目光,發現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貝爾迪看。
“蘇羅。”
“嗯?”
“你相信一見鍾情麼?”克裏斯麵頰發紅,誠懇地問。
“誰啊!她?”蘇羅瞪大了眼睛。
“我覺得,我此刻的心情,好像找到了幽魂之花一樣,討厭,害得我心跳的好快…”
蘇羅他真沒想到,一向以女孩子風格著稱的克裏斯,竟然也會是正常的性取向。下一秒,他看著克裏斯站起了身,十分局促地走向了貝爾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