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著名進化論作者曾說過,人類進化出屁眼絕對不僅僅是為了拉屎。
同理,如果一個人在喊疼,那麼一定是他在經曆沉痛的事情。
有時候人類很像是小醜,當跌倒磨破手皮的時候,企圖通過大哭大喊來釋放疼痛。
一般這種神奇的操作不會減少任何疼感,反而被父母聽見了絕對你是個煩人精。
指不定和藹可親的父親會眯著眼睛微笑著抽出他的七匹狼,
在褲子掉落的前夕,他已經得到了滿足。
如果哭喊可以趕走痛苦,那全身的傳感神經的存在就沒有太多必要了。
大概人類就是這般構造吧,想象的事情太過於美好就會變成幻想。
夜色漸濃,勞累了一天的綱手握著苦無,少女的臉上滿手愁容。
忽然,馨香的房間內律動的聲音響起,
進進出出之間,猩紅的血液帶了出來,少女眉間皺起,猶如在打針,鋒利的苦無被綱手無情地捅在了自己身上。
“防禦力+1,+1,+1……”
像是有自虐傾向的綱手呆呆坐在榻榻米上麵,腦袋裏不時有機械似的聲音響起。
“怎麼全是1,好歹+2也行啊,老娘的血白流了。”
“防禦力+2……”
“????”
“我總覺得你在玩弄我。”
重生六年,綱手已經自殘六年,從一開始的驚喜到現在的平淡無奇,她像是喂飽的女人,在妄想很刺激的事情。
……
霧氣很重的清晨,就留家裏仆人都還沒有起床,
庭院裏,一道小小的身影已經練習體術兩個小時了。
汗水在她那嬌豔的小臉上滑落著,綱手美目裏全是認真,一收一合之間,體內的查克拉也在飛快的調動著。
從體術快速切換成水遁忍術。
“水遁·水龍彈之術。”
隨著綱手話音落下,在她身後,水池泛起漣漪,而後風氣水湧,時間很短,一條通體淡綠色的水龍出現。
水龍出現後,嘶吼聲是它在展示力量,張牙舞爪之間,水龍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似的,極具靈性。
水龍隨著綱手的手掌分開,最後都化作了小小的水霧。
晨練結束的最後一招,清爽的水霧洗刷著綱手臉上的汗水,就連衣服也像是放進洗衣機一樣,變得幹淨整潔。
大概是這個世界太殘酷了,綱手一刻不停的想要變強,即使身懷神技,她也沒有絲毫鬆懈。
平淡無奇的早上就這樣結束了,看了眼鏡子的徑直容顏的自己,綱手很滿意了出門了。
“我出門了。”
玄關處,綱手喊了一聲就穿好鞋拎著包開始上學了。
此時上學的路上已經有不上忍者學校的學員。
“看招!”
正當綱手感歎忍界景色真好之時,鬱鬱蔥蔥的大樹上突然跳出一道猥瑣的身影。
白色的頭發,滿是欲望的雙眼以及過分的嘴臉,見到來人,綱手臉黑了一下。
自來也,這個老色鬼,他麼非要惦記老娘的身體。
“西內!”
很淑女的一拳落到了投懷送抱的自來也頭上,下一刻,轉著圈的自來也和大樹來了一個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