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務室有監控嗎?”董曉東也急了。
“有有有。”王如燕趕緊道。
劉出納回到電腦前,心情鬱悶。二十萬現金,不知道誰取走了,這就是自己的工作失誤。
到底是誰取走了錢?她準備去翻下監控,出納辦公室門口是有單獨監控的,而且監控的主機就在自己辦公室。
董曉東、秦鬆等人趕到,劉出納規矩就讓到了旁邊。
王如燕滑動這鼠標點擊時間段,很多就找出了那一段視頻。很清晰的視頻,一個身穿拆遷公司工作服的男子,進了出納室,然後又提著錢出了出納室。
幾人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對方是誰。遺憾的是,根本沒有用,對方戴著帽子,帽簷很大將整個臉遮住了。
劉出納道:“他不僅戴著帽子,還戴著口罩呢。”
秦鬆懵了。這還找個屁。他又凶狠的盯了劉出納一眼,警告意味明顯。
王如燕請示:“秦總,現在怎麼辦?”
秦鬆皺著眉頭,二十萬塊錢他倒是丟得下去,但如果董曉東誤會就麻煩了,這家夥一直就看自己不順眼。
“董警官,你也看見了,由於我們工作失誤,這二十萬,我確實不知去向。”
董曉東覺得奇怪,上至老總秦鬆,下到工作人員劉出納,竟然都不知道錢去了哪裏。如果秦鬆撒謊呢?
董曉東盯了秦鬆一眼,看見秦鬆不由自主的往後站了站。他將手裏的憑證遞給秦鬆,“秦總,你仔細看看這字是不是你簽的?另外,王經理,你問一下工地上,看錢分發下去沒。”
王如燕恍然大悟,趕緊電話聯係去了。如果是工地領了錢,工人肯定能拿到錢,這樣就可以追到錢的去向了。
秦鬆卻沒有那麼輕鬆,一方麵他盯著手裏的財務憑證,反複回憶什麼時候簽過這個字,另一方麵他知道王如燕肯定不會有收獲。人家做好了準備拿錢,還會發給工人?
“董警官,我要報警。”秦鬆腦子反應過來
董曉東笑著問道:“這不是你簽的字?”
秦鬆愣了一下,“這筆跡是我的,但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王如燕反饋結果,沒有人收到一分錢。
這時候,馬文錦和黃鶴趕到。董曉東彙報了相關情況。
秦鬆著急的報告,“馬隊長,這事我的確不知道情況,我還想向你說明呢。”
黃鶴沒有多餘的話,“秦總你還是跟我們回去,調查清楚了放你走。”
“你沒有資格帶走秦總。”辦公室走進來一個人,戴著金絲眼鏡,臉色淡然,根本沒有把劍拔弩張的緊張局勢放在心上。
黃鶴看向蹇豐澤,眼中露出了厭惡,律師是一個好職業,但幫助凶手脫罪的律師完全是一群社會毒瘤,“你是誰?”
“我叫蹇豐澤,是拆遷公司的法律顧問,也是秦鬆的私人律師。”蹇豐澤一點不回避黃鶴的眼神。
“秦鬆涉嫌凶殺案,按程序我要帶他回去做筆錄。”黃鶴堅持。
蹇豐澤笑著搖頭,“拆遷公司剛被騙走了二十萬,你不追查詐騙犯,竟然要扣留當事人,這是什麼辦案邏輯?”
“他有嫌疑,而且手續都是他簽字的,無法抵賴。不能就憑你一句話,他就沒有責任了。”董曉東道。
“要證明我的當事人沒有問題,隻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了。”蹇豐澤拿起那張財務憑證,“筆跡鑒定。”
“我相信,你們也不會急這一時半會,隻要筆跡鑒定除了結果,自然沒有人可以阻擋你帶走他。”
秦鬆皺眉。看筆跡,那就是自己的。這樣是不是會出更大問題?他沒有現場反駁,局勢已經夠亂了。
馬文錦吩咐,“帶回去做筆跡鑒定。”
“師傅,就這麼放了他?”走出辦公室,黃鶴依舊不甘心。秦文強的死,怎麼看都和秦鬆有關係。
這時候說錢不見了,誰信?
馬文錦搖頭,“他能把我引到當年現場,就絕不會這麼粗淺的在賬務上出問題。”
董曉東一臉懵逼,黃鶴給他介紹了情況。董曉東當即就驚訝了,“你是說這事和當年隊長被綁架有關?”
黃鶴點頭。董曉東沉默。
辦公室內的秦鬆看向蹇豐澤,感謝道:“感謝你及時出現,但那張憑證真的有問題麼?”秦鬆懷疑蹇豐澤出現的時間太巧了,但人家確實幫他解決了問題。
蹇豐澤搖頭,“我不知道。”
秦鬆目瞪口呆,蹇豐澤竟然敢冒著在險,如果筆跡鑒定是自己的,那不是更加被動?
“你可以利用警察筆跡鑒定的時間查一下財務問題,等他們趕回來,已經可以向他們做出交代了。”
“警察都無法查證,我有什麼辦法。”秦鬆搖頭。
蹇豐澤看向秦鬆,眼睛直接盯著:“你有。”
秦鬆順著蹇豐澤的目光,看到了他嚴肅的表情,“如果你不敢在警察之前把這件事處理好,那就隻能證明你和秦文強的死有關。”
秦鬆臉色嚴肅然後讀到了蹇豐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