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的國度,總令她有些不堪負荷
反正她也沒看清楚對方的相貌。
終於在牆角找到了一根被丟棄的晾衣杆,竹子做的,頗為柔韌。
沈衣放在手中掂了掂,輕重適度,剛好能借一下力,助她跳的更高些。
“你想爬牆?”藏身在黑暗中的男人詫異之中帶了不掩飾的笑意。
“我沒那力氣把牆撞出個窟窿,所以就隻好換一種方式嘍。”她可不覺得有何不對勁,離開這兒才是首要的目的,沈衣才不想和一堆頗具暴力威脅性的陌生人在一起——
雖然,他們都已經暈了。
“除了爬牆、撞牆之外,也許還有第三種選擇呢?”唇畔噙著愉悅的笑,向亞潤緩緩站起,一步步向她靠近,月光之下,他的短發桀驁,手臂和大腿上的血還在汩汩向外流,應該是匕首之類的利刃所傷。
可他卻並不在意,任由白襯衫和牛仔褲上變得怵目,也不怕會嚇到了善良無辜的‘路人’。
沈衣掃了一眼,大膽的手指湊過去,蘸了蘸那血,塞入口中,“你的意思是原路返回?不不不,我沒有時間浪費,今晚整個校園都在狂歡,我寧可想辦法從這裏抄捷徑,也不要擠過人群,被人抓著跳波波舞。”
熱情的國度,總令她有些不堪負荷。
“如果我有辦法幫你,你該怎麼謝我?”向亞潤當然望見了眼前的女孩所做出的奇怪動作,狹長的眼中,有一簇火焰被點燃,亮晶晶的讓人移不開注意力。
沈衣的臉頰莫名紅了紅。
討厭,這男人未免也太會放電了些。
就連她這種天生恬靜的性子,也快承受不住他的目不轉睛的直視,而變得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