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用強的了
說起來悲哀,可事實的確是如此,亞潤還記得當日沈衣離去的情景,他幾乎敢肯定,若他不去尋她,她怕是真的會就此消失在他的生命當中,把他當成是過客一個,轉眼丟在了腦後。
她之所以留下來,很大一部分原因,其實是沒有機會離開,提起勁兒來緊迫盯人的向亞潤,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嚴防死守,堅決不留給她可乘之機。
休想拿兩個組織之間的破事作為借口來敷衍他。
烈焰是烈焰,她是她。
從知道她是烈焰的‘神醫’開始,他就沒打算把兩者混為一談。
數次表露心事,沈衣似乎並不放在心上,這女孩,看似柔軟,實則執拗的很呢。
他該拿她如何辦才好。
為今之計,一個孩子,一個屬於兩人的血脈,似乎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所以,亞潤固執了起來,堅持要先把‘種子’種下田中,來年秋天,迎來碩果累累的大豐收。
而那一畝良田,正撅著小嘴,氣呼呼的推舉著他靠近,小手往一旁的櫃子上劃拉,怎麼都抓不到近在眼前的‘雨衣’。
兩具光/溜/溜的身/子,有意無意的磨蹭,蹭的亞潤的邪火,越發的大了。
“我真用強的了。”手下用了勁兒,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下發最後通牒。
“我也會反抗。”沈衣咬住嘴唇,圓溜溜的眼兒,轉了一轉,說不出的狡黠。
“好吧,要是你贏了,咱們就明年生孩子。”他大大方方的撂下戰書,約好了條件,腦子裏卻是不懷好意的琢磨著,明年生的話,今年就得努力再努力了,還得把懷胎的九個半月給算進去呢。
可憐的沈衣,精通醫術,被譽為三十年來,最傑出的醫學天才,因為身受男色所誘,竟然一時沒想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立即跟著使勁兒點頭答應,“一言為定!”
能拖一年是一年,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呐。
真搞不懂亞潤為什麼那麼心急。
“開始吧。”廢話少說,開始做,他俯下身,親吻她的眼,借機磨蹭著她的腰側,想要用膝蓋頂開她的腿。。。然後。。。這個這個。。。那個那個。。。酣暢淋漓一番。
沈衣的手勁兒,陡然間變大。
握慣了手術刀的纖纖玉指,必要時,也擁有著斬金斷玉的蠻力,隻不過,她習慣了用巧勁兒,平時也沒機會展現出來,以至於連她自己的親哥哥都時常忘記了,從小到大,沈衣的必修課程,其實跟在‘烈焰’內長大的其他孩子沒什麼兩樣。
別人會的,她當然也會。
後來術業有專攻,她潛心研究醫學,但那並不代表會將先前學過的東西全都忘記了呀。
亞潤一個沒注意,竟然被她掙脫出去,滾落到床邊,眼看著煮熟的□□就要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