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有點騙人。我顯然還沒有把它踢出去……”
“在國外踢球，在國內有多少？有多少人在外國球隊中扮演過主要角色？還有誰能成為一支外國球隊的核心，在賽季過半後帶領球隊登上積分榜榜首？你為什麼不把它踢出去？這已經是一個驚人的成就。”
楊旭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始說話。“我隻是覺得一輩子跟他們比是沒有前途的。比，得和更有能力的人比，不能老是比下去。”
曼努埃爾戈洛瓦茨變了臉色，然後他忍不住扇了兩巴掌。“幹得好，孩子，你很關心。我說我可以這樣玩，其他的都可以缺失，心情也不能丟。有了這種想法，你就能有所作為。”
曼努埃爾戈洛瓦茨摸摸下巴，過了一會兒，才開始說話，“不過，你也不要覺得有什麼不妥。現在，你值這個價。說是市場炒作還是經濟大潮，不管是什麼，我們都沒有做到。今天踢得好的獎勵怎麼了？10萬元不算多。現在，簽一個明星到底要花多少錢？他們不給你一顆星的價格，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楊旭點點頭，曼努埃爾戈洛瓦茨的話讓他放心了不少。科迪亞畢竟是外國人，對華斯蘭德貝弗倫俱樂部人了解不多。但楊旭並不一定要相信曼努埃爾戈洛瓦茨說的話。他不僅知道這些門，而且還相當擅長。
“那我就沒有別的了。我隻是覺得國家隊還在可預見的未來，我在想怎麼在這裏賺錢，這有點太……”
“國家隊怎麼了？”曼努埃爾戈洛瓦茨攔住他說:“國家隊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這麼久了，也沒什麼好說的。這是一次調查，一次訓練，什麼的，什麼也沒說。”楊旭回答道。
“你的經紀人沒問嗎？”
“科迪亞先生去過足協幾次，但目前仍在調查中。但我在阿雅克肖這麼一個小島上，怎麼會不認識來參觀的人呢？”楊旭在國外的時候，沒有人說這些話。他不想讓父母擔心。貝貝真的無法理解他的悲傷。但是現在他遇到了曼努埃爾戈洛瓦茨，所有這些話都說了出來。“張哥哥，你猜我這半年打得好不好？就算是看著它作秀，我也有期待的東西。但是現在，沒有信了。這是什麼？我現在在想，就算國家隊派人來告訴我:你打得不太好，不要胡思亂想。我有點明白了。但現在，一切都不明朗了。”
“你不用再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曼努埃爾戈洛瓦茨麵色凝重，他掏了掏陶陶的口袋，但又停了下來，“這不是你的問題，你不用擔心。裏麵有東西，肯定不簡單。”
“什麼事？”楊旭問道。
“這不是世界杯嗎？衝出亞洲後，貓狗們都想著招搖過市。”曼努埃爾戈洛瓦茨冷笑了一下，像是沒注意到他的話一樣摟住楊旭也走了進去，“這個事情，說簡單就簡單。世界杯預選賽，華斯蘭德貝弗倫俱樂部不是馬上變熱了嗎？我剛跟你說了，現在的國際球員一場比賽值一場。誰能進國家隊，不是現在看球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