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閉嘴!”
錢雁兒臉色漲紅,惡狠狠的瞪過去。
早前,大魚他們以為這兩姑娘說話這般了不起,是什麼貴女,不好得罪。才一直忍讓。這會知道隻不過是中層有一點上了,便自覺不是一般人的東西。哪裏還會對她們客氣。
“啪!”
“小小刁民,不知廉恥!”
大魚直甩一巴掌,話落,再甩一巴掌!
錢雁兒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她居然被一個奴才給打了?這奴才居然敢打她?
“啊!狗奴才你……”
“等一下嗎。”
悠閑帶著慵懶的語氣,跟雪白冰冷的劍尖一起晃在錢雁兒眼前。那劍尖對著她的側臉,隻要她一撲,立馬就會劃傷她的臉。她不敢冒險。
冷汗,順著鬢邊流淌而下,僵持中,她已然想到待回家,一定要告訴自己父親,再將這幾人好好虐待出氣不可!
“我這人的規矩呢,你給我一,我還你雙倍。他才還你一呢,還差著呢。不要著急嗎~我的劍雖然也挺著急的,可我不是一直握著它,勸它冷靜嗎?不然它早就把你的臉蛋給……嗯哼,明白吧?”
魏一懶懶說著,對上錢雁兒抬起的怨毒目光,她脖子一歪,勾唇一笑。那樣子,十分的好商量。
可惜,不是所有人,你對她客氣,她也會對你客氣的。比如錢雁兒。
“你要是敢劃花我的臉,我要叫人輪。奸你至死!再把你父親腦袋砍了,娘親丟進窯子……呃……”
卿鴻不知怎麼,聽著那咬牙切齒的惡毒詛咒才皺起眉頭,突然就沒了聲響。周圍安靜得可以。他抬手按在大魚手背上,正想說話,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你剛才罵我幾句話,我就往你們姐妹兩個臉上,分別劃幾刀。畢竟你們兩個是雙胞胎姐妹,若是一個毀容一個沒毀容,那怎麼能算姐妹呢?是吧?”
魏一訕笑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起來十分尷尬。她此刻聲線低沉得,有點像是生鏽的機械,不夾雜任何的情感,卻不覺得鼓噪,反倒是有幾分悅耳的淡寧。
“對了,你剛才罵我幾句來著?”
脖子一低,魏一不解的問詢。隻是她看著眼前這臉色蒼白,目瞪口呆,睫毛輕顫,瞳孔瞪大的錢雁兒,好像是問不出來個所以然來了。
手腕一轉,劍尖平順著,剛好接住了錢雁兒臉上那道被劃開的口子裏,漏出來的些許鮮紅。怎奈劍身太滑,那血紅一側,漏到地上去了。
劍身忽然一旋,舞動一般閃出雪白的亮光,十分好看,但卻耀眼。等到舞蹈停下,隻見錢雁兒臉上,莫名多了幾道傷口。
有的淺,隻是細細一紅痕,血珠一顆顆連成了一條直線。
有的深,深到隱約可見裏麵白色的東西。
不知是何物?
“啊!啊!啊……”
她抱著臉,驚恐的往身後倒下,眼淚一顆一顆漏出,順著眼角滑下。魏一的腳適時放開,錢囡囡聞聲迅速看向自己的妹妹,大驚失色,不住顫抖的手指向魏一跟卿鴻。
“你、你們,竟敢如此欺辱我們姐妹?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