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正是傍晚好乘涼,清風徐徐十分涼爽愜意。回來的公子千金們,基本都圍在那涼亭附近休憩。
那三個煞風景的東西,既然想煞風景,便過去那邊吧。若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最後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也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好好吃下處罰吧!
“哼”一聲,太後緩緩直起身子,惱火漸消。
問雁山背後的山下,視野遼闊,土地平坦,視野的盡頭,由一排一排的綠色大樹遮擋覆蓋。下了山便可以看見一座竹屋,竹子作為籬笆,將其整個地盤圍起來。竹子搭建的竹橋橫穿在河水之上,不論去往哪裏,都必須經過竹橋。
往前,有一涼亭,孤秋煙;往左,又一涼亭,便是太後剛才休息的地方。此涼亭背後有一竹林小屋,所有的千金公子們皆不得靠近。
他們進了籬笆門進來,便一直往橋上走去。行至孤秋煙將至時,竹橋兩邊開出了兩個梯子,梯子下麵是一處空闊綠意的場地,灰色的石板被雕刻成了花朵,乍一眼看過去,好像地上開了一朵灰色的大花。
那些千金公子們便在這裏休息。左右兩邊的綠地,就像兩個月牙形,將中間的孤秋煙給圍起來。
其他的房屋雖然是竹子搭建的,但這孤秋煙卻是用木頭搭建的。大體褐色,八角大小雙頂。裏麵擺放著一美人靠,香桌,點著熏香,太後娘娘正緩緩落坐。
在眾千金、公子們的見證下,兩個太監帶著王慶柏三人緩緩走來,就站在亭子中間。
三人的出現,無意吸引了其他人注意,很快各路目光,紛紛落到他們身上,頓讓他們有種眾矢之的的感覺。
太監冷冷的叮囑一聲,便走了。
“跪下,磕頭。”
“太後娘娘我們……”
“草民給太後娘娘請安。”
鄭元章要說什麼,突然就被王慶柏給拉著一並跪下。見他們如此不知禮數,太後娘娘不滿的搖搖頭。認真的瞧起這三個公子來。
“你們三個是有什麼事嗎?哎?你這孩子不是那個誰家的嗎?”
王慶柏聞言,心中頓時樂開了花。以為太後這話是對自己說的,更以為太後真記得自己。
“勞太後娘娘還記得草民……”
此言一出,旁邊站著的太監登時發愣,驚恐的睜著眼睛,看著王慶柏。
“不是讓你這般!太後娘娘問的是你們是誰家的孩子?你們不說出來,太後娘娘怎麼替你們主持公道?”
他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的提醒。王慶柏抬頭一看,提醒自己的居然是個太監!當下便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勞太後……”
“回太後娘娘話,我家裏是今年鬥商三決賽入圍的東場慕容家,慕容敘玄。”
慕容敘玄的話打斷了王慶柏重複的話。王慶柏一愣,瞧見鄭元章也有樣學樣。
“太後娘娘,我家乃是當朝正四品官員,太仆寺少卿,鄭東西。”
“回太後娘娘,我家是、我家是商賈之家,去年入圍鬥商六決賽圈的王家,王慶柏。”
盡管不情願,在吞吞吐吐間,王慶柏低著頭到底是把自己的家世說出來。
在重辰,第一重的是武,第二重的便是商。所以每年為了促進商業的發展,都會舉行各種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