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猶豫豫隻會敗北。
他這一世,大概率是不會選擇結婚了。
想要處理好與林夏的關係,這時算是比較好的時機。
要是拖著,等林夏靜靜後,來找他,說兩人在一起吧,那時在說什麼,解釋什麼,林夏更受不了,他之後也不好安排林夏。
這種事,早說早解決,早死早超生。
所以,在對待林夏的關係上,他就沒打算用拖字決。
剛剛泡澡時,他就想明白了,今天一定要和林夏說明白,要不然,後麵越拖越漿糊。
林夏眼睛放著錢文身上,眼眸都是懵的狀態,對錢文的話,她是聽得清清楚楚,可給她的驚訝也太大了,大到她感覺自己沒有睡醒,還在夢中。
雖然對目前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她還沒捋清楚,想先一個人靜靜,想明白,可二人發生了那樣的事,她還是不自覺腦中勾勒他們今後的美好生活。
卻讓她沒想到的是,她吃了一個這麼大的瓜,還是自己身上的。
林夏撫著額,慢慢蹲下,她有些受刺激了,比昨晚的刺激還有些大。
錢文看著突然蹲下的林夏,他眨了眨眼,他還是有些很難做到灑脫。
開了一瓶常溫礦泉水,蹲下遞到林夏的眼前。
“喝口水?”
林夏怔怔的麵前的礦泉水,然後抬頭看向錢文,最後目光看向昨晚他們沒有喝完的紅酒,站起,走了過去。
在錢文的目光中,林夏不語,走到昨晚未收拾的餐桌前,抱起醒酒器,裏麵還有不少昨晚未喝完的紅酒,就要仰頭一飲而盡,痛飲。
錢文急忙一把攔下,抓住醒酒器。
“早晨就不買醉了,有什麼想不通的,我想,我們都可以坐下談。”
錢文看著林夏說道。
林夏怔怔的看著他,頓了有五六秒,然後情緒有些激動道,“你跟我講你的秘密,是想說昨晚都是意外,咱們都不要當會事的意思麼?”
在一夜美好後,男方突然說自己是不婚主義,那不就是不想負責任的意思嘛。
錢文急忙搖頭,從林夏手中奪下的醒酒器放餐桌上,然後拉著林夏的手,往沙發區,走去。
林夏也沒過激行為,順從的跟著他,隻是呼吸因為激動的心情,有些急促了。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完全沒有穿衣不認人的想法。”
錢文拉著林夏坐下,並給林夏懷裏塞了一抱枕。
林夏手緊緊攥著抱枕一角,看著錢文道,“那你說你是不婚主義是什麼意思。
不婚主義,不就是不結婚,就玩嘛。”
錢文又開了瓶礦泉水,再次遞給林夏,“先喝口水,冷靜一下。
我要是想穿衣不認人的話,林夏你想,我是應該悄悄看著你走好,當著什麼都沒看見,一切把昨晚歸於平靜。
還是,像剛剛叫住你,然後大大方方告訴你,我是不婚主義。
穿衣不認人,是不是應該是第一種,讓你悄悄走,然後我當什麼都沒看見,這樣是不是單方麵,對我更有利。
而不是叫住你,給我自己尋煩惱。”
林夏聽著錢文的話,有些聽明白了,可更多的是不明白。
既然沒有不負責任的想法,那為什麼要說自己是不婚主義。
“那……那……”林夏頓語道。
“對你我的關係,我不會逃避。
但我不婚主義,就是這樣。”錢文聳肩道。
林夏聽得越發糊塗了,不逃避,又不婚主義,這是鬧那樣啊。
林夏突然連憤激的情緒都沒有了,她現在腦中亂糟糟。
而且,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就沒有明確過吧。
昨天之前,他們還隻是比較好的朋友。
一場飯,二人的關係就如此微妙了。
“我想靜靜。”林夏抱著抱枕,整個人蜷縮在沙發裏。
“好,我準備早餐,你慢慢想,想好叫我。”
錢文起身,去安排早餐去了。
而林夏,捋著與錢文的關係。
錢文不擔心林夏會鑽牛角尖,林夏就不是鑽牛角尖的人,劇中,不管是對待明知道是花花公子的程鋒,還是有婦之夫的大藥瓶子邵華陽,林夏在這些感情方麵,都有一種普通人難有的奇異腦回路。
他隻要講清楚,他相信林夏自會奇異的想明白。
何況,林夏還是個戀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