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二姐鄭倩倩也走上了奉子成婚的道路,走在了時代的最前沿。原來公認的最不靠譜的姐,狠狠的靠譜了一把。鄭倩倩把婚期定在了下個月,她說趁肚子還沒隆起來,要美美的穿婚紗。
於是這些日子,鄭總在安排完公司的是事情之後就跑到北冥門口架著大老板的姿態,拖著我陪她試婚紗看戒指之類的。這些本來不應該是齊藝做的嗎?鄭倩倩以齊藝要同時兼顧兩家公司為由,隻要齊藝不在,我就得自動填補上。風雨無阻的。
“門口候著。三分鍾就到,今天咱看戒指去。”鄭倩倩的電話不出所料的響了起來。
“戒指?親愛的,這個也可以我們倆去看?”我不禁驚呼,這戒指可是大事不是嗎?
“瞎幻想什麼呢。看姐妹戒指的,你,我,俏俏婚禮那天不得同時出場啊,那必須得有一個信物之類的不是嗎?”鄭倩倩真是想象力豐富,奇思妙想啊。
“得。侯著了。”我不得不佩服,隻能聽命了不是嗎?
我剛打開辦公室的門,外麵的精英們‘大老板’叫得震天響,我怎麼從來沒見他們對我這麼熱情過,雖說鄭倩倩是幕後老大,可是平日裏可是我頂在他們頭上的,這些吃裏扒外的,欺善怕惡的。
“你下次來可不可以不要驚動我這些可愛的部下們,我會吃醋的。”我瞪了全場一眼,然後順帶瞪了瞪幕後大老板。鄭倩倩一身皮草,恨天高蹬著,一手抬著墨鏡,一邊傻愣傻愣的對我笑著。
“以後誰要是對我們家皇太後不敬,統統一丈紅的伺候。”鄭倩倩翹著她的蘭花指,遍指全場,最後指尖轉到了我的眼前。我一掌將它拍下:“小鄭子,起駕吧。”
“皇太後起駕回宮。”鄭倩倩對著我身後的一群精英們眨眼。那夥吃裏扒外,欺善怕惡的集體躬身齊呼“恭送老佛爺。”
我眼望天花板,許了一個願,讓這群妖孽統統長命百歲,禍害遺千年吧。
鄭倩倩把騷包的卡宴停在了停車場,挽著我一家一家的逛,什麼‘鑽石恒永久,一顆就破產’‘大福’等等廣告挨個的重拍了一遍,不是款式不對就是意義不對,我是很佩服鄭倩倩的,作為一個標準的孕婦,踩著恨天高也能健步如飛,這種本事,我等除了仰望學是學不來的。
“求婚戒指這樣簡單一點好看嗎?”
鄭倩倩挽著我推開店門便聽到了梁嫣純的聲音。我沒和鄭倩倩說過我和許暮之間多了一個梁嫣純的事,所以她看到挽著許暮的梁嫣純比我要驚訝得多。
“許暮?我沒看錯吧?”鄭倩倩站在門口定住了,直愣愣的看著站在櫃台的兩個人,梁嫣純轉過頭來看到了我們,而許暮,從我們進來就一直望著我們這個方向。這樣的四目相對,我忽然有點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我們換一家吧。”鄭倩倩看我糾結的表情就拉了拉我。
“不用。看看吧。”我對著梁嫣純和許暮兩人笑了笑,然後自顧自的朝裏麵走去,我不能怯了,這是我一直警告自己的話。自信沒了,最後一點驕傲我得裝出來。
鄭倩倩一直心不在焉的看我,其實我又怎麼能專心,可我必須得端著,所以我目不斜視的,服務員遞給我什麼我就盯著什麼看,她解說的意義一直在耳邊打轉,就是入不了耳。
“都不適合,我們看下一家吧。”梁嫣純說。我微微的轉了轉眼睛,立馬又轉了回來。之後兩人便離去了。我像是鬆了一口氣,又像是掉了什麼東西。輕飄飄的,覺得很空,很空。
“夏夏,你沒事吧?”鄭倩倩把桌麵上的戒指都推回給服務員“呆會再看。”
我搖搖頭,勉強才擠出一絲笑來:“繼續看吧,看完了回去給俏俏看看。”
“別笑了,跟我還裝個什麼勁兒。”鄭倩倩拍了拍我,我其實多想直接趴在鄭倩倩的肩頭大哭一頓啊,丫的,求我相信他的是他,莫名消失的是他,讓別人挽著手看戒指的還是他,憑什麼一副受了傷的模樣望著我,老子才是該哭的好不好。
“這個拿出來我看看。”我指了指櫃台裏一款戒指說道,直接跳過了鄭倩倩的話,不然我真的會忍不住哭一場的,這多尷尬。
“這個戒指是鏤空的玫瑰,全部鏤空,很精致的。”服務員一邊遞給我,一邊解釋。
“我覺得這個挺好看,你覺得呢?”我遞給鄭倩倩,鄭倩倩點點頭“你喜歡就行。”
“在整個鏤空的裏麵鑲一顆鑽石,要三枚一模一樣的,你們這可以定製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