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的這句話拋出來後,楊黑咧著嘴,露出他發黃的門牙,不屑一顧地說道:“你也不看看這裏是誰的地方,想讓這裏變成垃圾場的人物還沒出來呢。”
“我看未必吧,這裏看似很豪華,但其實你們卻很膽小,就連那涉黃的服務都是在背地裏做的,不敢光明正大得做,說明你們的後台沒有隻手遮天。當然,這些都是小事,假如你們碰到的是軍隊的人又如何呢?”
高天已經結了帳,手裏拿著單子,咧著嘴笑道:“沒有想到八千九百塊錢就換回一章單子,老弟,咱們走吧。”
高天扯著陳陽就要走,卻沒有料想楊黑卻跨了一步,擋在倆人的麵前,眼珠子一瞪,說道:“把賬單留下,按照規定,賬單是不能帶走的。”
“還有這規定,豈不是說那八千九百塊錢就沒有了,就算想要告也沒有證據。”陳陽說道。
楊黑冷哼道:“早就想到你們會來這套,把賬單拿來。”
高天看了陳陽一眼,見到陳陽對他微微點了點頭,高天很爽快地把賬單交給了楊黑。
楊黑當著陳陽和高天的麵,把賬單撕得粉碎,碎片一揚,就如同雪花一樣,飄落在地上。
“現在你們可以滾了。”楊黑喝道。
陳陽拉了一把高天,說道:“大哥,我們出去吧。”
高天強壓著火氣,一直和陳陽走到外麵後,他才拿出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
陳陽和高天倆人也沒有走,就往酒店門口的街邊那一站,聊著天。
楊黑把陳陽和高天趕出去,有些洋洋自得,他以前就是一個地痞,現在搖身一變,也混得有模有樣,他才不擔心惹出事情來,有人會處理的,用不到他操心。
“黑哥,那兩個家夥沒有走,這不,還站在門口呢。”楊黑回到他的保安室,過了一會,一名保安就走進來,在楊黑耳朵說了一句。
楊黑的臭腳丫子搭在床邊抽著煙,聽到這話,他把腳丫子從床上拿下來,穿著鞋,嘴裏罵罵咧咧道:“這兩個混蛋,給他們麵子他們不要,這都多久了,還不滾蛋。”
楊黑罵罵咧咧地走出保安室,在大廳外門口一望,果不其然,剛剛被他趕出去的那兩個人還在街邊站著,而且還時不時地指指點點的,好像在談論著酒店。
楊黑罵道:“看起來不給他們一點教訓,這兩個龜孫子是不知道害怕,給我抄家夥,過去給我把兩個龜孫子收拾一頓,讓他們長點記性。”
楊黑這一發話了,他手下的那些保安各個都抄家夥。
這裏配備專門的警棍,都是那種外麵有橡膠皮的專門警棍,這種警棍打在身上,會很疼,但卻不會留下明顯的傷,隻要不照著人腦袋狠命的砸,就不會出天大的事情。這群保安都是穿著保安的衣服,但骨子裏麵卻是小流氓、無賴。
呼啦一聲,這夥家夥衝了出來。
楊黑手裏握著警棍,嘴角撇著,罵罵咧咧的,“你們兩個真是不長記性,不是讓你們滾蛋了嗎,怎麼還在這裏不肯走,是不是想找事,那好,就讓你們長點記性……。”
早上的人很多,楊黑帶著人呼啦一聲衝了出來,嚇得那些行人都慌忙地躲閃。
這家酒店的厲害是出了名的,都知道這酒店的幕後的是大人物,招惹不起。工商局、消防局等人來酒店檢查,都要事先打招呼,要不然的話,想進去檢查,門都沒有。
這些都是傳言,到底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但酒店裏麵的保安橫那是出了名兒,眼見著這一群保安如狼似虎地衝了出來,那些行人唯恐被殃及,紛紛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