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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約克約陳陽在皇爵酒店的餐廳就餐,這次是一次私人的晚餐,德約克不希望有外人打擾。
皇爵酒店的大宴會廳裏,隻坐著德約克一人。
再過一個月,他就會成為國王。
但德約克卻知道這一個月對他來講,會是一個最難熬的一個月。
他之所以到中國來訪問,其用意也是希望尋求幫助,另一方麵,他也希望可以得到陳陽的幫助。
同為斯坦福大學的校友,德約克知道陳陽的本事,尤其是陳陽那種似乎第六感一般的讀心術,能幫助他渡過目前年關。
這是德約克的打算,德約克的想法就是尋求陳陽幫助,但無意之間,卻得知了內政大臣格納幹也參與到針對自己的陰謀之中,從格納幹的最裏麵得知這一切的幕後主謀是自己的叔叔。
之前的德約克是在暗處,但現在他不同了,已經知道了是叔叔密謀,這一切也就變得簡單了,既然知道了對手和陰謀,那下麵就是如何製定針對的計劃。
不過,就如同格納幹所說的那樣,很多的人擔憂的是自己的地位,如何能確保那部分既得利益者站在他這一方是他目前最為需要考慮的。
他還是缺少政治經驗,不應該過早的表明態度,以至於導致一些既得利益者擔心起地位,雖然德約克的改革或許能得到社會的中層階級的支持,但卻可能導致那些既得利益者挺而走向密謀不讓他當上國王。
還不能說他就已經勝券在握,還有不少的路要走,有不少的事情要做。
此刻,德約克拋開這一切,隻想和陳陽以同學和朋友的身份坐著吃上一頓飯。
宴會大門被推開的聲音打斷了德約克的思緒,德約克抬頭望去,就看見陳陽笑嗬嗬的大步走進來,偌大的宴會廳裏空蕩蕩的,隻有他們倆人。
“這地方太大吧,就我們倆人也太浪費了……我帶來了一名美女朋友。”
德約克坐著沒動,他的臉上帶著隻有朋友之間才會浮現的笑容,拉了一把身邊的座位,“加上你的女伴不是三人了嗎,讓我猜猜,一定是那個大胸的。”
“不是。”陳陽坐在德約克的身邊的座位,一伸手,抄過來放在麵前的茶壺,倒上了一杯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抹了一把嘴唇,“怎麼搞的,這裏還有茶水,我以為你會喝紅酒呢。”
“入鄉隨俗,既然到了中國,我就要按照這裏的習慣……你的女伴呢?”德約克看見隻有陳陽一個人來,後麵並沒有跟著女伴。
“那娘們不歸我管,我打電話問一句。”
德約克一愣,顯然他沒有料想到陳陽會這樣說。
陳陽拿出手機來,按照杜萌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我已經到了,不要告訴我你們不過來。”
嘟、嘟……。
杜萌沒有說話,竟然把電話掛上,陳陽張了張嘴,隨即又笑道:“沒辦法,我說過了,那娘們我管不了。”
陳陽說得沒錯,他確實沒有辦法去約束慕傾怡,就連慕傾怡的助理杜萌,陳陽都沒有法子去約束。對於女權主義者,男人是她們最大的敵人,是男人搶走了本應該屬於女人的各種權利,她們就要爭取這部分權利。
陳陽也認為他和正常的女人見麵可以,但遇到女權主義者,他最好的選擇就是躲避,你和女權主義者講道理,就像是一名正常人在和一名神經病人再談論著正常的話題,不對路。
女人的大腦構造很奇妙,一旦讓她們主觀起來,她們會認為整個世界都屬於她們的。
在她們看來,女人承擔生育,男人卻隻顧播種,沒有辦法培育,失去女人,男人隻會麵臨著絕種的地步。
宴會的門被推開,就看見慕傾怡身穿著拖地的長裙宛若天降仙女一般出現在宴會大廳,她的手裏拿著一個保險箱,隻有她一個人出現,宴會的大門又關上,慕傾怡輕盈地走了過來。
驚豔往往都是一瞬間,一見鍾情也是如此,都是在那一瞬間,也許一秒,也許不到一秒……。
慕傾怡達到了她的目的,她的出場果然驚豔。陳陽和德約克在那一瞬間,目光都注意在慕傾怡身上。
“你的女伴兒?”德約克問道。
“朋友……今天剛認識的朋友。”陳陽說道。
慕傾怡走到德約克麵前,將手裏拎著的密碼箱放在桌上,她坐在德約克對麵,不說話,看著陳陽,陳陽嘴裏嘀咕道:“我就知道這事情絕對不容易……好吧,我來介紹了,這位是我剛剛認識的朋友慕……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慕傾怡。”
“恩,慕傾怡……德約克,這箱子裏麵是她給你的禮物,你也不必推辭了,總之呢,她不是白給你禮物的,她有目的,你別管等下答不答應,先把禮物收了……好啦,我的話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