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萌和陳陽並排坐在加長的車裏麵,對於北京城,堵車是一個必然的結果,雖然陳陽早就領略過中海市的堵車,但中海市比起北京城來,那不是一個檔次上麵的。
不過,堵車倒也有堵車的樂趣,至少身邊有著一個短發的幹練美女陪伴,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杜萌,我們似乎很久沒見了,有沒有想我?”
陳陽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好的,他的說話之間帶著一股挑逗的意味,身穿著一身筆tǐng女士小西裝的杜萌那張精致無暇的臉上掠過一抹令人心旌的笑容來,淡淡地說道:“我們倆人本來就不熟悉,我談不上想或者不想,我是按照老板的吩咐做事的,假如不是老板吩咐,我想我是不會有時間接你的。”
“你的老板,那不就是我的老婆,我知道中國古代有那種禮儀,就是小姐出嫁的時候,會帶著自己的丫鬟一起出嫁,我娶了你的老板,也順便娶了你,這和古代的禮儀倒是很相似啊!”
對於陳陽這一番赤.luǒluǒ的挑逗,杜萌依舊表現出來淡定的表情來,並沒有因為陳陽這一番挑逗有什麼改變,嘴裏說道:“我不是丫鬟,沒有義務嫁給你!”
“真是一個無趣的女人,我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慕傾怡找的助手和慕傾怡一樣,都是一個很無聊的人,算了,算了,我還是不問的好,省得自己找麻煩!”陳陽嘴裏嘀咕道。
杜萌微笑不語起來!
車裏麵有酒,陳陽伸手取了杯子,自己倒上了酒,他喝了小口後,把臉又轉向了杜萌,“問你一個sī人的問題,上次我親你的那口是不是初wěn?”
杜萌微微一怔,似乎沒有料想到陳陽會如此的問,就在杜萌這一怔之際,陳陽的笑聲已經傳進她的耳朵裏麵,“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杜萌,當時,我就知道一定是初wěn,那種感覺是特殊的……!”
杜萌的臉上終於dàng起了漣漪,一絲緋紅飄過,杜萌畢竟不是石女,雖然跟在慕傾怡身邊如此久了,但她卻不像慕傾怡那樣隻想著征服男人,杜萌的心裏麵也有著自己的小主意、小打算,隻不過,因為慕傾怡的緣故,杜萌沒有這樣的機會。
陳陽上次那種強wěn確實在杜萌的心裏麵有了一絲絲的漣漪,但那種漣漪卻沒有持久下去,很快就消失了,隻是後來跟著慕傾怡在中海市的時候,見到慕傾怡和陳陽親wěn的情景時,她的心裏麵的漣漪又浮現了。
就連慕傾怡都可以去親wěn,為什麼她不可以?
慕傾怡都能有感情,而她杜萌又為什麼不能有感情呢?
這種想法在杜萌的心裏麵蔓延著,隻是在慕傾怡的麵前,杜萌並不會把這種感情流lù出來。
“別人的事情不要過問!”杜萌的嘴裏終於說出這句話來,她的眼睛落在陳陽的臉上,眼睛裏麵夾雜著一抹驚慌。
陳陽那是什麼人,杜萌的這些細微的細節早已經被陳陽瞧在眼睛裏麵,陳陽的一隻手握著酒杯,空出來的那隻手則輕放在杜萌的大tuǐ上,杜萌的俏眉微皺,下意識的抬起頭望向前麵,前麵的司機並不能看見車後麵的事情,這是加長的轎車,出於隱秘xìng考慮,和前麵是隔開的,這樣後麵談公事也不必擔心被司機聽了去。
杜萌的大tuǐ挪開,她的手抬起來,把陳陽放在她大tuǐ上的手挪開,嘴裏輕聲說道:“你注意自己的行為,陳醫生,我希望你記住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我就是一名醫生,也沒有什麼身份可言,假如硬說有什麼身份的話,隻能說無意之中和你那尊貴的老板攀上了一點點的關係,但那可不屬於我的!”陳陽的大手從杜萌的手裏啊掙脫開來,又放在杜萌的大tuǐ上,他這次帶著一點點的摩挲。
杜萌的嘴chún微微咬著,眉頭輕皺。
陳陽的聲音在杜萌的耳邊響起,“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你和慕傾怡那女人不同,你也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你的感情很細膩,但你就因為跟著慕傾怡,所以,你要被迫的放棄一些東西,這其中肯定就包括著感情,慕傾怡或許是想當一個女王,但我卻相信你不是希望當一個可以主宰男人的女王,男女之間本來就是平等的,不應該誰來支配誰,誰來主宰誰,那樣的話,隻會讓這些事情變得更加的複雜,杜小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杜萌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在杜萌的心裏麵,確確實實有著這樣一點的想法,就如同陳陽剛剛所說過的那樣,正因為慕傾怡的存在,讓杜萌即便心裏麵有著這樣的想法,也沒有辦法說出來,隻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