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都喜歡,主人真真是精於玩樂,當真讓奴婢開了眼,。”媚兒柔聲的說道,她很是擔心自己會變得麵色枯黃,焦慮的對世子說道。
“怎會枯黃?就如你今次的模樣,本王看的是越發喜歡。再來可好?”世子柔情的說道。
“奴婢都隨世子,世子想怎樣,都行。”媚兒嬌滴滴的答道。
翌日,夜子勖起了床,他對昨晚很是滿足。隻見他一人坐在書桌旁,翻閱著手頭的那本《春宮集錄》。夜世子原本不好色,自然對這些**無感。可如今倒好,自從那次地宮見著媚兒,他這書中所畫的美人,夜子勖居然覺著與媚兒一般無二,都是豐乳細腰,甚是美豔。隻見他撐著頭看了一眼正欲起床的南宮媚,他噗嗤笑了出來。那媚兒正拿著一抹淺色的薄紗,將胸裹了起來。夜世子見狀,便走到床前,幫著一起。他柔聲的問道:“怎麼?如今拿這薄紗裹胸?原本不是肚兜?”
“這樣可以裹得緊致些。”媚兒臉紅道。
“這樣甚好。”媚兒道。
世子拉著媚兒的手,道:“那日地宮初見,本王竟被你勾了魂。自那之後,本王便害了相思,想著不管使盡什麼手段,也要得到你。”
“世子如今到了手,是否會覺得媚兒愚笨,不懂風月,”媚兒嬌滴滴的說道。
夜子勖看著媚兒那嬌態,又對著媚兒親了起來,說道:“哪裏愚笨?若是太過放蕩,本王倒真沒甚興致,如今你這般,本王是真個喜歡。”媚兒順勢也勾住了世子的頸脖,二人又玩了一會。
正當二人濃情蜜意時,門外敬管事敲了幾下門,輕聲喊道:“世子爺,出事了。有個丫頭在枯井中發現了小香的屍體。”
夜子勖原本並沒有特別在意,裝作不知。隻因媚兒輕聲的說了一句“當真是狠心,連自己的親骨肉都害,與禽獸無異耳,”此時,夜子勖聽著媚兒這般說辭,立刻整了整自己的衣衫。一旁的媚兒也迅速穿戴好後,夜子勖便開了門。
隻見夜子勖隨著敬管事出了裏屋,到了外屋。“講!”
“世子爺,據丫頭們說,那小香似乎懷了身孕,應該是趙順的。可如今倒好,一屍兩命。”敬管事將此事娓娓道來。
夜子勖不時的看看裏屋的媚兒,想著她剛才說的話,一本正經的說道:“給本王徹查此事。若真是趙順所為,這人還真就禽獸不如了。理應重辦!”
“好嘞,世子爺。”敬管事道。
“此事就交與你去操辦,敬大人。你即將去王宮當差,若這件事處理得當,對你有百利矣。”世子提醒道。
“卑職多謝世子爺提點。”敬管事作揖道。
夜子勖交代完事宜後,那敬管事便去著手查辦了。隨即,夜子勖走到裏屋,坐在床邊,拉著媚兒的手,柔聲的說道:“本王也見不得這般禽獸。說來,那些丫頭與那個小香相處緊張,而你卻和她相處的來?”
“主人上次就說:奴婢善於拉攏人心的。主人若是這樣認為,奴婢也不反駁。隻是奴婢一直以來,都不喜與人結怨。這小香自是有她的苦衷,她不願久居人下,不願為奴為婢,到底做個人上人總比為奴為婢的強。”媚兒說著,哀怨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欲掙脫夜子勖的桎梏。
“難得聽你講心裏話,平日裏你總是將自己掩藏。本王素來不喜歡猜女人的心思,對於那些心思城府極深的女人,本王向來反感。如今居然改變了口味,覺著這心思若是猜中了,極為有趣,還頗有成就感。”夜子勖緊緊的拉著媚兒的手,柔聲的說道。
媚兒聽著,麵無表情的說道:“世子若非處於權力中心,媚兒倒真覺得世子可交心,也許可成為摯友。無可親何花落去,世子始終是世子,奴婢還是奴婢,再怎樣努力,也無法改變的。奴婢始終是前朝餘黨,若非世子韜光養晦,奴婢早就見了閻王,如今得以苟活,如願足矣!”
聽著南宮媚這般說辭,夜子勖依舊移不開眼,今次卻不是因為攝人心魄的相貌,而是她的心思:地宮中初見,帶著麵具的她,巧言令色,以退為進,世子都難以招架的住;褪去麵具的她,卻像換了個人一般,變得極度緊張與膽小。那些時日,夜子勖將媚兒禁錮在私牢,媚兒是少言寡語,惜字如金,甚至連看世子都不敢看。之後來到世子府,卻總是躲著他,不願與他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