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 惡果(1 / 2)

話說,少將軍一聽那位青樓佳人被奕心請去了聚賢樓,一下子怒氣上升。閣中的媽媽見狀,想著這二位可是都得罪不起,很是識趣的對少將軍柔聲的說道:“這來也來了,少將軍就不要走了。我這香粉閣可不止蘇蘇一人,少將軍看上哪個,盡管說。少將軍隻管盡興,奴家負責讓您開心。”說著,這媽媽便讓一群群的鶯鶯燕燕拉著少將軍進了香粉閣。盡管外麵北風呼嘯,冰天雪地,可這這香粉閣內卻是暖風習習,香甜軟糯,就連透出來的風都讓人不能再往前半步。少將軍被這群鶯鶯燕燕環繞著,左擁右抱。

那位媽媽終於舒了一口氣,心裏嘀咕著:這少將軍—向難伺候,也就隻有蘇蘇能搞定他。今日怎就這麼湊巧?那位大人方才請蘇蘇去聚賢樓,這少將軍後腳便來了。看來這兩位還真是冤家啊!

之後,那媽媽又給少將軍叫來了一個唱曲的。很快就有個女子抱著琵琶進來了,坐著一旁,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小女子給將軍唱個十八摸吧。”

少將軍很是不悅,道:“那個,你把本將軍當成什麼人了?在你眼裏本將軍是不是隻會摸啊摸的粗人?比不得那奕心雜毛的淫詞濫調?”說著,少將軍便將手中的酒杯扔向了唱曲的美人。那美人立刻眼淚汪汪的,不知所措。

那位媽媽見勢不妙,立刻進來解圍道:“少將軍,您誤會了。少將軍乃人中龍鳳,這些丫頭巴結您還巴結不上呢。這不,為了讓您盡興,若是少將軍不喜歡十八摸,來首《山河賦》如何?”

少將軍嗯了一聲,便繼續喝著酒,聽著曲。正當少將軍兩杯酒下肚,突然酒杯中出現了奕奕的模樣。這奕奕論長相,確實遠勝這香粉閣中所有的青樓佳人。若不是今日那蘇蘇邀請,這少將軍其實也早就釋懷了。今日氣就氣在少將軍人來了,那佳人失約了,還是為了奕心而失約!少將軍怎會咽下這口氣!

在香粉閣內沒待多久,少將軍實在是憋屈的很,聽完曲子便出了香粉閣!

那位少年阿笙,一直偷偷的藏在香粉閣外守株待兔。這不一看到少將軍出了香粉閣,阿笙便故意撞到了少將軍。少將軍本就不快,被人撞了後,他罵道:“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撞到本將軍今日算你倒黴。”說著,正欲動手,那阿笙故意求饒道:“這位爺,小的趕路,沒見到眼前有人。小的錯了,還請這位爺不要生氣。”

隻見少將軍扯著阿笙的衣服,定晴一看,原是那晚送他回家的少年。少將軍問道:“怎麼?是你?”

阿笙也故意裝作才發現是少將軍,驚訝的說道:“你,你,不就是那個將軍來著,少將軍。對,是少將軍。”

“你這是去哪?怎麼火急火燎的?”少將軍問道。

“我有一兄弟,被那李毅法陷害入獄。那李毅法的後台,誰都知道是奕心。小的去找李毅法理論,他根本不搭理,還說奕心是什麼太保的紅人,在帝都無人敢動,還把小的給打了。”阿笙很是無奈的說道。

“紅人?無人敢動?那個雜毛什麼時候成了紅人了?你那兄弟的事,本將軍管定了!”少將軍拍著胸脯說道。

“少將軍,您真能管這事?那小的在這裏多謝少將軍了。”阿笙跪拜道。

“當然管,來,跟本將軍回府,將事情的起因詳細跟本將軍說說。”少將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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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那個叫阿笙的少年一大早就來到了桃源,很是興奮的說道:“陳伯,好事,好事。小姐說的沒錯。”

“辛苦了,阿笙。來,慢慢說,不著急,具體什麼情況?”陳伯道。

一直在裏屋的婦人一聽是阿笙的聲音,也從裏屋出來了,問道:“是不是啞弟有救了?”

“陳伯,陳伯母,我按照小姐的囑托,沒想到那麼順利。事先的布局,利用那位佳人將少將軍激怒。我故意撞到少將軍,與他說了啞弟的事。那少將軍正如小姐所說的,是主動接下了這案子,這下啞弟就有希望了。”那少年阿笙一五一十的說道。

“好好,謝謝。你們為了啞弟跑來跑去的,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陳伯老淚縱橫的說道。

“啞弟與我們都是好兄弟,他平日裏為了大家,大家心裏都感謝他。這次他有難,我們當然要為他出頭了。”少年阿笙繼續說道:“哦,對了,那個少將軍說讓我們準備訴狀,最好要寫的聲淚俱下,要將那李毅法的惡貫滿盈寫出來。我們這幾個可不會寫這些,陳伯,你想想辦法啊。”

南宮媚正在自己的那間屋子裏睡著,她向來很驚醒。隻是平時她不想起的這麼早,不睡到中午她是不會起床的。她一直愛睡覺,這世間的美人確實都是睡出來的!可是今天她並不想多睡,那少年阿笙一路跑來的聲音她也聽到了,所以媚兒也早早的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