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〇 喪宴(1 / 2)

這日,各大世家豪族,齊聚尹府!也隻有當朝的相國大人,才有實力聚集起這般人物!尹世甄,作為辰帝最為仰仗的臣子,雖曾為尹府的庶子,其隱忍狠辣的個性,頗得辰帝賞識!辰帝對這位相國大人有很高的評價:忠與奸,有誰知?此人韜光養晦之功夫,非等閑之輩可為!孤,用人唯才!

的確如此,所謂大忠若奸,學問多多!高深莫測,非大智大勇大手段者不能!尹世甄這人,一生一世,陽奉陰違,笑裏藏刀,口蜜腹劍!永遠都是緊跟辰帝不離步,一向是夾緊尾巴,如履薄冰,做兩麵人而不敗露!其心機之深,無人能敵。縱使他對他的家姐尹依依是恨得咬牙切齒,但是從未在外人麵前表露過一絲不滿!尤其在這位世子爺麵前,依舊冷靜的可怕!

尹世甄隱忍的個性,源於其生母是尹府的丫鬟出身,所以在尹府,他素來沒有地位,尹府所有的光環都在嫡長女尹依依身上。隻是六十年風水輪流轉,隨著冥帝政權的瓦解,尹依依之流早就是昨日黃花了;如今辰帝時代,若不是礙於夜子勖的麵子,這尹依依早就被這尹世甄給整死了!

這尹依依囂張但也不傻,她深知隻有牢牢抓住夜子勖,她才能存活!若是之前,她還有可能為自己搏個前程,可是如今這形勢,難!由於她的善妒,活生生的將一手好牌打成了一手爛牌!若不是她勾結夜誠,夜子勖可能還會念舊。如今,這夜子勖似乎心思早就在南宮媚那裏,對尹依依早就淡了。就算是之前,夜子勖和尹依依,更多的是親情。說來也是怪事一樁,這尹依依雖然一直是夜子勖的心尖寵,但是這夜子勖和她從未有過肌膚之親,夜子勖把所有的情欲都發泄在外麵女人的身上。雖然外界傳聞他倆早就苟合在了一起,給冥帝帶了一個大大的綠帽。但是他們之間是心知肚明的,夜子勖從未沾染過尹依依,這是事實!

自從夜子勖受傷之後,辰帝是嚴令禁止他與尹依依再有瓜葛,辰帝甚至對尹依依下了禁足令――不允許踏出尹府半步!禁足令一下,尹依依在尹府的日子更難熬,尹老夫人怎會給她好臉色?這尹依依向來不知收斂,她在尹老夫人麵前受氣,便拿丫頭奴婢撒氣!碰到脾氣好的丫鬟,也就讓她打一頓;若是碰到會來事的,怎會讓這麼個潑貨欺辱?早就告到尹老夫人那了。

這不,府裏一個小丫頭不小心將尹依依的換洗衣物給弄錯了。那尹依依一氣之下,又是一頓打罵。這小丫頭哪受得住這般毒打,便告到尹老夫人那裏。尹老夫人本就厭惡尹依依,本就要好好整治一下這個大小姐,便到了尹依依房間興師問罪來了。誰知這尹依依說話從來不留口德,將尹老夫人好一頓奚落,這尹老夫人氣急攻心,一命嗚呼了。尹府皆慟哭!唯有尹世甄,冷靜的可怕,隱而不發!他早就算到他的家姐氣數未盡,這夜世子依舊是尹依依強有力的後盾。

這日喪宴,夜子勖的到來,證明了尹世甄的判斷極為準確!這夜子勖雖然表麵上未表現出對尹依依的關心,實則他的到來就已經宣告一切。所以尹世甄心知肚明,他的家姐不能動!隻能暫時隱忍!

席間,夜子勖對六太保夜悠冥隻一個眼色。那夜悠冥便知其意,悄悄溜了出去,來到尹依依的房內。二人一見麵,便互訴衷腸。

“表姐,你受苦了。”夜悠冥道。

“六弟,你來了,二哥哥他。。。。。。”尹依依故作可憐狀,柔聲的說道。

“表姐,二哥心裏是擔心著你,是他讓我來看你的。”夜悠冥憐惜的說道:“表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尹老夫人會氣急攻心而去了?說是表姐你給氣死的?”

“欲加之罪啊,六弟。這,這一切都是那個該死的丫頭告了狀,從中挑撥離間,添油加醋。這庶子之母本就與我有嫌隙,我一氣之下說了重話,她就。。。。。。”尹依依哭訴道。

“這些下賤的女奴,整日裏就是挑唆,嚼舌根。爛了心的壞!這口氣,六弟替你出了。”夜悠冥繼續安慰道:“表姐,是哪個丫頭?”

“那丫頭原本就是那庶子之母房裏的,喚作碧珠。前些日子調來我這裏,說是供我使喚,明眼人都知道是那庶子之母派來監視我的。那丫頭將換洗的衣服給弄錯了,六弟你說該不該罰?”尹依依說道。

“該罰!之後表姐責罰了她,她便去老夫人那裏告狀了?”夜悠冥問道。

“正如六弟說的,後來那庶子之母便來我房裏興師問罪來了,我氣不過便與她爭執起來。誰知她那麼不經說。就。。。。。。”尹依依道。

“這些奴婢,是越發的不懂事了,居然爬到主人頭上拉屎撒尿,是該立威了!表姐,不用怕,六弟替你做主!”夜悠冥憤憤道,正起身時。。。。。。他們兩的這番對話,被躲在門外的婉婉聽到,她察覺到夜悠冥正要出來,一個轉身,躲到了另一處。之後尾隨著夜悠冥。隻見夜悠冥氣匆匆的朝著前廳走去。一見到夜子勖,他便給夜子勖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找了一個僻靜之處,夜悠冥就將尹依依的那番話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夜子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