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當院門再一次被推開,腥臭鋪麵。
林墨軒看著眼前一幕,忍不住慘叫一聲。
二十多個身穿戎裝的男子,齊刷刷的對著跪成兩排。
之前領兵的虎子,奄奄一息的躺在前麵。
手腕、腳踝傷口猙獰,一看就是被人砍斷手筋腳筋。
如此手法,驚的她本能捂住嘴巴,忍住那不斷的幹嘔。
“你回來做什麼?”
依舊躺在躺椅上的陳錚,看著臉色慘白的林墨軒。
“我……我是想……阻止你們……”
林墨軒努力的把目光從滿身是血的虎子身上挪開。
她隻是晚進來兩分鍾,怎麼就搞成這幅模樣。
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二十多人身上。
隱約可見他們跪著的地方濕漉漉的。
“誰讓你們停的,要是不用力,我替他動手!”
陳錚聲音響起,眾人皆是一哆嗦。
立刻再次抬起手臂,對著對麵的隊友狠狠的抽打著。
啪啪作響的耳光聲,聽的林墨軒直皺眉頭。
“你剛才說什麼?”
陳錚這才轉過頭,看著林墨軒。
“你……你這是闖了大禍……這可是吏部守城司的人馬,皆屬胄人!”
林墨軒給爺爺去過電話,說了情況,卻並沒有離開。
遠遠看著守城司的人馬到來,她還想等雙方交涉不清再出麵。
誰想到就這麼一會,這邊就弄成這樣。
“胄人又如何?”
陳錚端著茶杯,冷哼一聲。
按照聯盟規定,人分五等,皇、貴、胄、庸、賤。
皇親、貴族皆是血脈傳承,至於胄人則算是功名的一種。
凡是在戰部和吏部當差的,皆屬於此。
至於平民,則是庸人,至於賤民,則連受教育的資格都沒有。
“按照律法,庸民打胄,無罪也要判刑的,這一次……怕是要爺爺親自出麵了。”
林墨軒緊鎖眉頭,現在也是無奈。
即便首富,也是庸民,對抗這胄人,僅憑她的麵子怕是擋不住。
“人,生來平等,什麼富貴貧賤都是狗屁。”
陳錚冷冷一笑。
“等級製度,傳承千年,寫進律法,你不認又能如何?你廢了李董,他無官無職,李剛就算鬧大也不能如何,多賠點錢再找找關係,也就沒事了,可你動了這九品督頭,就是忤逆,下次再來,可就是憑律法抓人了!”
林墨軒心中焦急。
這也是眾人不願得罪吏部的原因。
這種時候,隻需所為的秉公辦理,足以擋去所有關係。
“我就在這,抓抓看。”
陳錚麵帶微笑,看著遠處的大門。
此刻,外邊又走進來幾個人,而為首的正是邵慶生。
當他看到眼前一幕,雖然沒有林墨軒那種想要嘔吐的模樣,卻也是臉色大變。
“爺,千兵衛已經從大營回往醫院,他手下也都聚集在醫院,差不多兩三百人,一會就到。”
邵慶生揮了揮手,兩個保鏢立刻退了出去。
他則快步來到陳錚身邊,壓低聲音道。
“行了,那你就去吧,讓工程隊動作快點。”
陳錚點了點頭道。
“是!”
邵慶生感覺整個人現在都有些發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