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笑的一臉憨厚,黝黑的皮膚在太陽下閃著光澤。
“今天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哦,是這樣的,有人提前來打過招呼,說韓先生不是一般人,讓我們提前清個場,等您考完,別的考生才來。”
“誰讓你這麼做的?”
“這我就不清楚了,聽師傅說,好像是姓梁的小姐。”
梁淺?
韓江看著四周幹淨的誇張的場地。
思考了一會兒後無奈的搖搖頭。
倒是像她幹出來的事兒。
“走吧。”
韓江跟著年輕人走到了考試場地。
年輕人將考試需要的東西遞給韓江。
“韓先生,這些拿好,我就去監控室看著了。”
韓江看到監控實裏還有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點了點頭。
隨後,伸手接過了男人手裏的東西。
隻是下一秒,韓江頭微微一偏。
男人身形略有遲鈍,隨後將袖子往下拉了拉。
韓江眸光微閃。
“這疤挺深啊。”
年輕人憨憨的一笑。
“小時候幫家裏做活兒,不小心鋤頭劈了,給造的。”
韓江了然的點點頭,隨後笑笑。
“那我就去了。”
轉過頭,臉上的笑意頓時收了起來。
上了車,韓江透過車窗看著監控室裏的幾人。
緊緊攥著拳頭。
那個年輕人有問題。
剛才他手臂上內側的傷哪是什麼鋤頭劈的。
那明明是槍傷。
自己雖然從小不愛接觸這些。
但是畢竟是韓家人,槍傷也是近距離見過的。
普通一個駕校的教練,怎麼可能會有槍傷。
更何況,他還有意像自己隱瞞。
“韓先生,可以開始了。”
對講機裏傳來年輕人低沉的聲音。
韓江把考試卡插到相應的位置後,輕輕大著了車子。
既然躲不過,那不如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韓江握著方向盤,緩緩啟動了車子。
駕駛室裏,男人看到車子啟動,眼神終於鬆了幾分。
韓江輕輕踩下油門。
下一秒,車子突然發出類似野獸一般嗡鳴的聲音。
不好!這車子被人做了手腳。
韓江趕緊踩刹車。
但是不管他怎麼用力踩,車子還是像離弦之箭一樣衝了出去。
絲毫沒有刹車的跡象。
韓江真是沒想到,這幫人居然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害自己。
也幾乎是一瞬間,韓江排除了韓家的人。
韓家的人再怎麼樣也會忌憚老爺子,投鼠忌器。
就算是再想要自己的命,也會隱忍下來。
至少不會用這麼蠢的辦法。
能用這麼蠢的辦法來害自己的。
隻有許家了。
而且多半還是自己那個沒有腦子的嶽母和小舅子幹的。
韓江猛地一打方向盤,車子在地上吱呀吱呀的響著。
磨出了一條黑色的車胎印跡。
隨後韓江駕駛著車子,不斷的通過這種方法,來加大車子和地麵的摩擦力。
以求用這種辦法讓車子停下來。
沒兩下,車子的速度就肉眼可見的慢了下來。
眼看就要停了!
“不好!”
駕駛室裏的幾個男人見狀,立即拿著槍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