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知道,自己這麼說無異於直接打韓江的臉。
隨後無奈的笑笑。
自己竟然也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了重男輕女的那一套東西。
“韓江,你別欺人太甚。”
許青鬆陰測測的看著韓江,臉上怨毒的情緒,不言自明。
韓江平淡的看著許青鬆。
一雙眼睛像是千年的古潭。
“是你不要異想天開才是。”
“我不知道你聽沒有聽過一句話,德不配位,必遭反噬。”
“要是說許家現在沒有有能力者,你鳩占鵲巢也就算了,那是許家命裏氣數盡了,該有這麼一劫。”
“但是現在許家有能力遠高於你的人,你還想靠你那張嘴就空手套白狼,你想的未免太好了一點。”
身旁一位族老問道,“你什麼意思?!”
韓江笑著回答。
“我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隻怕在場沒有人比他許青鬆更明白了吧。”
韓江伸手指向許青鬆。
“你說你論才能,論人品,哪一點配當許家家主?”
“自小不學無術,連那個學位證都是花錢買來的,關於公司經營和管理,你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而作為子女,你和自己的繼母行苟且之事,活活氣死了自己的親爹,你可以說是連個畜生都不如。”
“再說現在。”
韓江一步步的逼近許青鬆。
“你認為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大言不慚的說你要當許家的下一任家主。”
“你不過是個混吃等死的人,而現在的許家,百分之八十五的財產都在梁家身上拴著,你卻要和手裏掌握著許梁兩家來往業務的人搶家主。”
韓江後退一步,雙手懷抱在胸前。
“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你給他們畫的那些餅,離開了梁家的支持,你又拿什麼兌現?”
“百分之八十五!?”
韓江說完,現場的人才反應過來。
為什麼許青鬆會如此忌憚梁家的態度。
“許青鬆,怪不得呢,我說許家分家,你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和一個晚輩,還是自己的侄女兒談,竟然是這樣。”
許青鬆此刻臉徹底黑了下來。
雙拳暗暗握緊。
“你們。”
韓江看著眾人說道。
“隻要你們能在許家新任家主上任的書上簽上自己的名字,所有他承諾了你們,但是辦不到的,我韓江都可以給你們。”
韓江說完,眾人麵上都開始猶豫起來。
不是他們不相信韓江的實力。
現在梁家的家主就坐在這裏,跟一個活的銀行一樣。
自然是相信韓江能說到做到的。
但是,他們在乎的還是那個老東西。
就是規矩!
按照規矩,許家家主確實不能由女人來擔任。
實在是沒有這個規矩。
韓江像是能讀懂他們的心一樣。
搶在他們說話之前說道。
“至於規矩,就像是我說的。”
“規矩自來就是人定的,古往今來,帝王將相訂的規矩尚且可以更改,何況是一些南城的家族。”
“我同意。”
韓江注意到。
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自韓江出現起就一直坐在一旁察言觀色。
從來不曾說過話,也不曾和人三五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