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鬼道理啊?分明就是歪理嘛!”
“對呀!是哪個告訴你,我們一直都在輸錢的?我們在賭坊賭錢的時候,偶爾也是贏過的嘛!”
“就是嘛!要是把把都輸,神經病才來賭坊賭錢呢!隨便找四五個人,在哪裏不能湊一桌啊!非要到賭坊裏麵來賭?”
在聽了這些人的回答以後,陸大有就一臉驚奇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然後看著這些人道。
“咦?原來是這樣的嗎?你們還在賭坊贏過銀子的啊!那你們到底贏了多少,出來給我聽聽吧?要不幹脆拿給我看看也行!”
陸大有在完了這些話以後,他就像是好奇寶寶一樣,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然後一眼不眨的看著這些人,一副很想立刻看到的樣子。
在看到陸大有這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不停的盯著他們看以後,這些人全部都一臉尷尬的別過了自己的臉,然後目光有一點躲閃的回答道。
“贏是贏了,不過最後又輸回去了!”
“對!怎麼可能每一把都贏呢?我們有又不是你,有那麼好的運氣,更何況你在跟胡四海對賭的時候,第一把的時候不是也輸了嗎?”
“的沒錯,賭錢哪有穩贏的?你要看我們贏的銀子,等過一陣子我們贏了再,現在不行,得過幾才行”
看著這些人臉上的尷尬,陸大有就忍不住在自己的心裏麵嗤笑了一聲,然後想道。
“白了,就還是沒有唄?吹什麼牛啊?賭坊能讓你們把銀子給贏走了?你們就做夢去吧!”
“依我看呐!就算是讓你們僥幸的贏了幾次,那也是別有用心的,釣魚知道嗎?”
“那些釣魚的人,哪次在釣魚以前,不是要先在魚鉤上麵掛好魚餌的?你們就是那些等待上鉤的魚,一大幫傻帽,我都懶得鳥你們!”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在這一張賭骰子的賭桌旁邊,陸大有因為做不成莊家,不能隨他的心意,把這些賭客的銀子給贏走,此刻正在自己的心裏麵不停的碎碎念,吐槽著這些賭客呢!
在另外的一邊,胡四海帶著自己身後跟著的尾巴,也就是那個之前被他給揍了的莊家,一路上沉默著,慢慢的就來到了賭坊的後院裏麵。
隻見這個後院也非常的寬敞,雖然沒有永康賭坊的大廳,可以一次性容納幾百個人那麼誇張,不過容納幾十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了,由此可見永康賭坊幕後的老板,家底應該相當的豐厚,而且也非常的闊綽。
不過胡四海這個時候,並沒有心思去欣賞那個寬大的院子,隻是緊緊的皺著自己的眉頭,向著院子旁邊的一個二層樓走去。
這一座樓看起來修的非常別致,菱角飛簷,雕梁畫棟,在每一個屋簷的底下,還都掛著一排精致的鈴鐺。
“叮鈴鈴!”
風一吹就叮鈴鈴的響,發出悅耳的鈴聲,顯得此處更加的安靜,與前麵的賭坊大廳,那種喧鬧的環境,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
真可謂是鬧中有靜,靜中有鬧,一陰一陽,互相融合,暗合地大道,讓人在置身其中以後,感覺到別有一番意境,連整個身心都沉靜下來了,有一種遠離塵世的喧囂的感覺。
但是胡四海在這個時候,也同樣完全沒有心思,去體會這種意境,就連他平時最喜歡的那些鈴鐺,現在都懶得去看一眼了。
在尋著從前的路徑,走到了二層的樓梯以後,就繼續沉默著往樓的二層走去,倒是跟在他後麵的那個中年男性莊家,在走到了樓下的時候,剛剛好有一陣微風吹過。
“叮鈴鈴!”
屋簷下的那一排排的鈴鐺,立刻就發出了一陣悅耳的鈴聲,在聽到了這些鈴聲以後,這個中年男性莊家就立刻仰頭看了一眼,那些精致的鈴鐺。
然後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拂過麵上的微風,似乎感覺自己心中的煩惱,都已經去了一半,隨風消散了。
在靜靜的享受了一番,這片刻的寧靜以後,扭頭看見胡四海已經走上了樓梯,消失在了轉角的時候,這個中年男性莊家又立刻的跟了上去。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著胡四海,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是不跟著來,還能去做什麼,更何況在他的心底裏麵,對胡四海還有一點別的不能的想法,正是在這種想法的驅使之下,才讓這個莊家不停的跟在了胡四海的後麵,意圖意圖拉近一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