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聽了這些人的勸,決定不去看陸大有為什麼走的那麼慢,還聽人勸吃飽飯的這第三個人,在看到這個人真的胡牌了以後,他就一臉不高興的一邊給錢,一邊嘀嘀咕咕的道。
“瑪德!屁的聽人勸吃飽飯啊!這個古人可真討厭,沒事老瞎雲什麼東西?”
“害得老子又白白的輸了銀子,早知道還不如去看看,剛剛的那子為什麼走的那麼慢呢?真是倒黴”
而陸大有對這一邊發生的事情,仍然一無所知,他不知道剛剛有個人,就是因為壓製了自己的好奇心,沒有過來看他一眼,結果就白白的輸了銀子。
他隻是按照自己的節奏,慢慢的倒騰著自己的腳步,一步一步的向著賭坊的後院走著,他的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就像是被人給綁住了雙腿一樣。
最後陸大有一看這樣實在不行,所以他在每次邁出自己的一條腿的時候,都會用自己的兩隻手幫一下忙。
用兩隻手用力的抱著自己的腿,慢慢的的抬起來,然後往前邁一步,又輕輕的把腳給放下來,在做完了這一切事情以後,陸大有就一臉開心的鬆了一口氣道。
“果然,這個樣子就輕鬆多了,為什麼我早沒有想到呢!哈哈!讓我繼續再來一次,一直到抵達賭坊的後院為止吧!”
然後陸大有就用自己的兩隻手,繼續用力的抱起了自己另一條腿,用力的抬了起來,然後往前邁了一步,又心翼翼的把這一條腿給放在了身前的地麵之上。
如是再三,陸大有就用這種怪異的姿勢,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向著賭坊的後院靠近著,他這走路的快慢,堪比一隻上了年紀的王八,而且還是已經快要老死的那種。
而在賭坊的後院裏麵,莊家對這一切並不知情,他不知道自己隻是隨口的了一句話,希望能夠稍微的拖延一點時間,就造成了陸大有,再一次的開始了非常傻帽的行為。
他隻是在到了賭坊的後院以後,在四處的打量了一眼,沒有看到胡四海的蹤跡以後,他就立刻向著後院南邊的那一座二層樓,也就是四大供奉的那一座二層樓跑去。
因為胡四海之前跟莊家提過,他會去通知四大供奉到老板那裏去報道,所以按照莊家的理解,胡四海既然不在院子裏麵,那他肯定就是在那四大供奉的二層樓裏麵嘍!
“噔噔噔!噔噔噔!”
但是哪知道,在隨著他噔噔噔的一路跑,終於跑上了樓的二層裏麵以後,才看到這裏早就已經變得空無一人了。
不要是胡四海了,就連那四大供奉都已經不見了蹤跡,這整個樓的二層看起來空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隻有那一張四方形桌子底下的火爐子,一直在靜靜的燃燒著,忠於職守的為這個二層樓提供著溫暖。
在看到這種情況以後,莊家就情不自禁的喘了一口氣,在把自己的氣息給喘勻了以後,他這才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看著空蕩蕩的樓二層道。
“怎麼人都不見了?難道全部都去了老板哪裏?為什麼都走的這麼快,也不知道提前等我一下!”
在滿臉疑惑的了這一句以後,莊家緊接著又抱怨道。
“靠!我還得去老板那裏看看,真是要命啊!“
”真是可憐我這一把老骨頭,為了陸大有那個臭子,居然還要到處的瞎跑!”
“不能再耽擱下去了,我得趕緊找到胡四海,讓他想想辦法,陸大有這個臭子真是不聽勸,他要是之前聽了我的,趕緊扭頭就跑,哪裏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事啊!”
在自己的嘴裏麵聲的抱怨了兩句以後,莊家知道事不宜遲,不能耽擱,所以盡管他現在很累,但是他在看到這個二層樓沒有人以後,還是趕緊扭頭下樓,在到了院子裏麵以後,又向著賭坊老板的二層樓跑去。
“噔噔噔!噔噔噔!”
在又是一陣噔噔噔的腳步聲以後,莊家就來到了賭坊老板的二層樓裏麵,重新的來到了這一座樓的二層。
而在這個時候,賭坊老板正在和四大供奉喝茶話,他之前是請四大供奉出手,還真的是請,一點都沒有含糊。
因為賭坊老板現在的這個樣子,比剛才和胡四海還有莊家話,看起來要莊重的多了。
隻見賭坊老板四平八穩的坐在軟榻上麵,不是之前隨意的躺著,而那四大供奉則是一人一把椅子,兩個人一對,分別的坐在過道的兩側,每個人手邊的桌子上麵,都放了一個白色的茶杯,裏麵的茶水正冒著騰騰的熱氣,看起來很溫暖。
這五個人一邊喝茶,一邊聊,看起來非常的輕鬆寫意,至於聊的內容,無非都是一些沒用的廢話。
看樣子請這四大供奉出手的價錢,應該是已經談好了,所以賭坊老板的臉上,此刻看起來也非常的輕鬆。
在看到莊家又再一次的來到了自己的二層樓以後,他就微微的抬了抬自己的眼皮,然後非常隨意的對著莊家問道。
“你怎麼又來了?是不是事情已經辦妥了?陸大有那個傻子上當了沒有?”
在聽了賭坊老板的詢問以後,莊家就不著痕跡的看了看四大供奉,那每個人手邊的茶杯,茶杯裏麵的茶水正在冒著熱騰騰的水汽。
雖然此刻茶水看起來是熱的,但是莊家的心裏麵卻是涼的,有一點酸楚的想道。
“這可比我們的待遇好多了,剛剛我和胡四海過來的時候,就連一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啊!我們兩個可都是站著回話的。”
“現在看看人家?每個人都有坐的地方就不了,每個人的手邊居然都還有一個熱氣騰騰的茶杯。”
“難怪胡四海的心裏麵會覺得不滿了,而且還老板是傻帽了,因為胡四海的本事和這四個老家夥也差不多,但是這待遇卻是差地別的,換了是我也會覺得不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