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實不相瞞,家師正是華山派的掌門,人稱君子劍的嶽不群!”
“玉樹臨風,卓爾不群,的就是家師,我是家師的親傳弟子,所以我也很帥,嘿嘿!”
鐵山自動的忽略了陸大有的最後一句話,在聽陸大有是嶽不群的親傳弟子以後,他就立刻站了起來,然後慌手慌腳的道。
“原來兄弟是華山派掌門的高徒啊!真是失敬失敬,失禮之處還望多多海涵啊!”
“嶽掌門的威名,我是早就已經聽了,那是行俠仗義,除暴安良啊!”
“沒想到兄弟居然能夠拜在嶽掌門的門下,實在是可喜可賀啊!”
聽到鐵山誇獎自己家的師尊,身為嶽不群的徒弟,陸大有也是覺得與有榮焉,笑著擺了擺手,謙虛道。
“其實我能拜師成功,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和師尊長得一樣帥!”
“所以師尊他老人家,當初在一看到我的時候,就立刻把我給收入門牆了,這些都是事情。”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哈哈哈哈哈!”
雖然陸大有嘴裏麵的都是謙虛的話,的是不值一提,但是他這最後的大笑聲,卻是完全的暴露了內心的真實想法,那就是嘚瑟,而且還是非常的嘚瑟。
陸大有身後的胡四海和莊不凡,他們兩個更是不可思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不是因為陸大有出了,他自己是華山派掌門親傳弟子的這一件事情,因為這一件事情,陸大有之前早就跟他們兩個過了。
所以讓他們兩個人之所以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不是這個,而是鐵山居然這麼容易就相信了。
拜托!
你剛剛不是還吵著一定要憑證什麼的,然後讓陸大有證明身份,這才願意相信陸大有是華山派的弟子的嗎?
怎麼嶽不群的名聲就這麼好用嗎?
陸大有隻是提了一下,自己是嶽不群的親傳弟子,這個大個子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相信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胡四海和莊不凡又不可思議的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由胡四海仰頭看著鐵山問道。
“鐵老大?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剛剛不是還要陸大有拿出憑證來的嗎?為什麼現在又不要了呢?”
由於剛剛鐵山一聽陸大有是嶽不群的親傳弟子,所以他就立刻激動的站了起來,所以現在的情況就又變成了,他俯視著自己麵前的三個矮子了。
在聽了胡四海的疑問以後,他就立刻一臉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這還要什麼憑證?”
“你沒聽這一位兄弟剛才嗎?他是華山派掌門,嶽不群嶽掌門的親傳弟子啊!”
“就憑著這個身份,那還要什麼憑證啊?這個世界上難道還有人敢冒著嶽掌門的名聲,胡作非為的嗎?”
到這裏的鐵山,又繼續一臉認真的道。
“如果,之前有人跟我兄弟冒充華山派的名聲胡作非為,我倒是還有一點相信。”
“因為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難免就有那些不孝之徒,在華山派學了一招半式的,就在江湖上麵到處招搖撞騙的。”
“但是要有人敢冒充嶽掌門親傳弟子的身份,到江湖上麵招搖撞騙,那我是絕對不信的,嶽掌門那是多好的人啊!當年啊!”
到這裏的鐵山,就露出了一臉回憶的表情,目光也陷入了迷,離當中,慢慢的回憶道。
“記得當年我剛剛學藝有成,練成了一身的橫練功夫,鐵布衫,鐵頭功,渾身刀槍不入,大以為下之大都可去得。”
“剛剛開始也的確如此,憑著我當年身強力壯,又再加上這一身的橫練功夫,的確是罕逢敵手,很是瀟灑快活了一段時間。”
“直到終於有一,我在大街上麵閑逛的時候,發現一個豪門的紈絝子弟,正在大街上調戲良家婦女,意圖在大庭廣眾之下非禮,當時我仗著自己的一身本事,也沒有想太多,腦子一熱就衝了上去”
在鐵山回憶到這裏的時候,胡四海就露出了一臉懵逼的表情,然後扭頭聲的對莊不凡問道。
“我剛剛是不是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
聽了胡四海的詢問以後,莊不凡就一邊看著話的鐵山,一邊輕輕的點了點頭,道。
“嗯,我看也是,你剛剛就不該多嘴問他,這一下好了,還不知道他要到什麼時候呢!”
聽到莊不凡也覺得自己多此一問之後,胡四海就默默地歎了一口氣,然後聲的道。
“唉!”
“那就慢慢的的等吧,他總有完的時候,我就不信他能一輩子。”
這一邊的胡四海和莊不凡兩個人,正因為胡四海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而忍不住的垂頭喪氣,然後隻能仰頭看著鐵山,聽鐵山不停的在那裏回憶從前的事情呢!
不過他們前麵的陸大有,倒是聽的一臉,津,津,有,味,的樣子,在聽到鐵山勇敢的衝了上去以後,他就立刻感興趣的問道。
“那後來呢?”
“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把那個紈絝子弟給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來了一場英雄救美,在美人的麵前大大的露了一次臉?”
聽到陸大有這麼問以後,鐵山就一臉苦笑的道。
“剛剛開始的確如此,我趁著那個紈絝子弟正在調戲良家婦女的當口,他身邊的那些狗腿子護衛沒有注意。”
“的確是狠狠地一腳,把這個家夥給踹倒在了地上,但是正當我準備上去再來第二腳的時候,他的那些護衛就立刻圍了上來。”
“當時我心裏麵想,區區的一幫狗腿子護衛,又能夠有多大的本事,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其中有一個留著八字胡,一臉奸相的四十幾歲的男人,卻是輕輕的一招就把我給打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