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寒歌見白子墨和沐風何緊張的都失了分寸,連忙開口道:“你們別傻愣著啊,沐風何,快給她診脈看看啊!”

“對!對對對!驚鴻,驚鴻別怕,有我在,有我在,別怕!沒事的,一定沒事的!”沐風何一邊拉著楚驚鴻手,一邊幫她診脈,然而楚驚鴻卻在痛苦掙紮中,呼喚著禦龍淵。

“容澤……容澤……我,好疼……疼……”楚驚鴻疼的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不間斷的低落。

她目光渙散,手腳冰涼,簡直就跟要死了一般。

沐風何感覺自己從來沒這麼慌張過,其實從封後大典之後,他便一直心中不安,總覺得楚驚鴻那麼鬧一次,那龍瑞公主不會放過她的。

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跟在楚驚鴻身邊,可他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龍瑞公主用的什麼手段,怎麼能殺人於千裏之外?

“啊——啊——”楚驚鴻疼的大喊大叫,冷汗浸透了衣衫,整個人像剛從河裏撈出來一般。

“驚鴻!驚鴻!風何,她到底怎麼回事啊?”白子墨急的團團轉。

沐風何給楚驚鴻診脈,可脈象除了她身體比較虛弱之外,並沒有其他病灶,不像中毒,也沒有受傷,可為何她疼的如此難忍呢?

沐風何抬頭看向應寒歌,應寒歌當即心領神會,立刻拉起楚驚鴻另外一隻手,片刻後開口道:“沒有中蠱。”

真是邪了門兒了。

沐風何一直沒有鬆開楚驚鴻的手腕,卻始終無法查到腹痛的原因,可卻發現她的心脈越來越紊亂。

沐風何焦急道:“驚鴻,你冷靜一些,冷靜一些,再這樣激動,心髒會受不了的。”

楚驚鴻自己也是大夫,她知道自己取心頭血的時候傷了心脈,不能大喜大悲情緒波動,可她實在太疼了。

這種疼簡直無法形容。

楚驚鴻艱難的開口道:“打……打……”

“打什麼?你說!”白子墨俯下身,焦急的看著楚驚鴻。

楚驚鴻咬牙道:“打暈我,快……打暈我……”

沐風何心領神會,立刻點了楚驚鴻的昏睡穴。

然而這邊楚驚鴻剛昏迷過去,那邊整個院子裏瞬間出現十幾個黑衣人。

黑衣人首領看著暈倒在地的楚驚鴻,冷笑道:“看來我們來的正是時候,各位少主城主,我們隻要楚驚鴻的命,識相的放下人,立刻走!”

沐風何站起身將楚驚鴻交給應寒歌,自己轉身麵對黑衣人開口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

黑衣人嗤笑一聲:“明知故問,行刺陛下,還想全身而退?做夢!”

應寒歌氣結,怒聲道:“你們陛下金口玉言,放我們離開,怎麼出爾反爾。”

黑衣人冷笑道:“是放你們幾個少主城主離開,而不是放凶手離開。應城主,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奉命行事的。”

“你……”

不等應寒歌開口說話,沐風何已經身處手臂攔住應寒歌,並低聲道:“你和子墨帶驚鴻離開,這裏有我。”

白子墨焦急道:“不行,這裏少說也有二十多人,你寡不敵眾,我留下來幫你。”

沐風何拒絕道:“不可,接下來的路或許還有其他殺手,你跟著寒歌,還能抵擋下一次襲擊。你放心,這幾個蠢貨,不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