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龍淵在南岸領獎的時候,陸成文已經狼狽的爬上了北岸,本以為又要聽月輕寒數落他,沒想到卻發現月輕寒的注意力,根本沒在他身上。
陸成文一邊擰著衣服上的水,一邊開口問道:“你在看什麼?”
月輕寒蹙眉道:“是禦龍淵。”
陸成文疑惑道:“誰?禦龍淵?在哪呢?”
月輕寒示意陸成文看向江對麵,開口道:“那個勝出的男子,就是禦龍淵。”
陸成文搖頭道:“不是,我雖然沒有看清他的容貌,可是他那艘船上懸掛的帆旗,寫的是楚字。”
月輕寒白了陸成文一眼開口道:“蠢貨,禦龍淵以楚驚鴻為重,當然會寫她的姓氏,而且禦姓罕見,他若寫自己的,立刻就會被旁人懷疑身份。”
陸成文覺得月輕寒說的有幾分道理,忍不住擔憂道:“那東西落在他手上了,還真是有幾分麻煩了。”
月輕寒怒斥道:“那你還在這磨蹭,還不去跟著?虧你還是疾風族的,除了床上速度快,平日裏做起什麼都磨磨蹭蹭的。”
陸成文眼珠子一瞪,感覺自己男人的尊嚴受到了侵犯,可以說他笨,但是怎麼說他那個快呢?這分明就是在否認他雄性的能力。
陸成文怒聲道:“你等著,我這就去把東西搶回來。禦龍淵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月輕寒翻了個白眼,沒有將希望寄托在陸成文身上,而是打算自己去跟蹤,查看一下禦龍淵和楚驚鴻的暫住地。
然而等她的注意力再回到對岸的時候,禦龍淵早就拿著獎品消失不見了。
月輕寒慌亂的在人群中搜羅禦龍淵的蹤跡,然而人太多了,她完全找不到禦龍淵的身影。
月輕寒氣結,怒聲道:“你可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蠢貨!”
月輕寒轉身拂袖離去,氣得臉色鐵青。
陸成文被罵的狗血淋頭,心情也好不到哪裏去,心中萌生自己離開的想法,畢竟百年大戰也為期不遠了。
可是一想到月家的厲害,他又不敢背叛,生怕月輕寒給他弄個什麼咒術,讓他從此變成行屍走肉。
陸成文歎口氣,一步一個水腳印的朝著客棧走去,然而他剛剛離開江岸,就看到一個熟悉的麵孔。
秦桑那張毀容的臉,實在有些特殊,陸成文一眼便看見了。
看到秦桑,不就等於找到了楚驚鴻他們嗎?陸成文喜形於色,當即就要抬步追上去,然而他剛邁出去一條腿,就覺得腳踝一緊,隨後砰的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周圍看客一陣哄笑。
陸成文氣急敗壞的怒聲道:“他娘的,誰絆老子?”
陸成文撐著地麵站起身,目光如炬的看著四周,然而周圍都是陌生的笑臉,沒有一個熟悉的麵孔,也沒看出誰可疑。
陸成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下,也沒有什麼凸出的石頭,那他是怎麼摔倒的,平地摔跤嗎?
陸成文顧不得自己膝蓋的傷痛了,急忙再次尋找秦桑的影子,然而哪裏還有人了,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陸成文氣急敗壞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兒,煩躁的恨不能立刻離開玄蒼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