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刺蝟,絕不會有血光之災
微微欠了身,她裝作很柔弱,很不經風地退了出去。
茉莉看著那麼嬌弱弱的牛鮮花,頓時忍不住渾身顫抖了一下,她不是應該很彪悍的嗎?吵起架來,一個頂好幾個的嗎?
怎麼突然之間就變得這麼嬌弱弱了,這樣的她,茉莉看了真有點不大習慣。
蘇玫紅笑著說道:“姐姐,這個女人你認識嗎?”
茉莉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不認識。”
蘇玫紅完全不相信地看著她,茉莉隻好又補充了一句:“那是不可能的,嗬嗬嗬,倒是見過幾次麵,不過,關係不是很熟,嗬嗬嗬,跟陌生人也是差不多的。”
杜子騰故意大聲地咳嗽了幾聲,說道:“好像不是熟悉不熟悉這麼簡單吧?人家看見你的時候,驚嚇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茉莉狠狠地咬咬牙,說道:“肚子痛,你剛才是故意的吧?你就是故意的!”
杜子騰壞壞地笑著,說道:“那又怎麼樣?我又沒有說什麼假話,或者編造什麼事實,實際上,我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就喊了你一聲。”
茉莉有點小陰險地說道:“你喊我一聲是吧?”
話音一落,茉莉伸手在他的背上使勁一掐,疼得杜子騰哇哇叫了起來。
“喂喂喂,茉莉花,你幹嘛要掐我?好疼耶!”
茉莉聳聳肩膀,學著他的樣子說道:“那又怎麼樣?實際上,我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就掐了你一下而已。”
杜子騰咬咬牙,痛苦地說道:“唉,最毒婦人心!”
蘇玫紅瞪了他一眼,說道:“肚子痛,你想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去喊蘇清香過來,你就知道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了!”
杜子騰的臉色變了變,說道:“那個女人好凶,我才不要見到她。”
“哼,所以,你以後就不要想著欺負我和姐姐,否則的話,我就把你的行蹤告訴蘇清香,看她怎麼製服你。”
杜子騰吐吐舌頭,不敢再胡亂說了,蘇玫紅對茉莉說道:“姐姐,我當心我生日那天,那些女人會找你麻煩,你可要提前準備下,什麼什麼詩詞歌賦啊,什麼什麼等等等,你都要小心一點。”
茉莉鬱悶地說道:“搞得跟鴻門宴一樣,我都不敢去了。”
蘇玫紅說道:“什麼是鴻門宴?”
茉莉笑笑,說道:“就是很恐怖的宴席,去了就等於是……送死……”
蘇玫紅大笑了起來,那樣子可真嬌憨,說道:“哪裏有那麼恐怖的,那我是生日宴會豈不是要見血光之災了?”
杜子騰說道:“放心,就算有血光之災,也不可能是她,她跟刺蝟一樣……”
蘇星河笑了笑,說道:“你們兩個,還真是一對歡喜冤家。”
茉莉趕緊澄清事實,說道:“誰跟他是歡喜冤家?是對頭還差不多。”
聊了一會天,茉莉起身告辭,要回去了,不能讓沈俊峰等太久了。
明叔和沈俊峰正在聊天,而且車子現在已經停在了清源樓的門口,所以茉莉一出門就看見了,坐上車就走。